().
景澜拿到了黑袍给他的药,回到将军府用耿大夫制作出来的药丸将原本的药换下。隔日下了朝,又带着这些药去胭脂胡同。
他到的时候申照白及许其堔都没到,那些不需上朝的二代们到了,邹炎甄一见着景澜过来便眼巴巴地盯着他,景澜拿出一瓶换好的药给他。
邹炎甄盯着手中的药,却有些许失落,不满地道:“景将军买了一千粒,就给我这么些?”
景澜眸光骤冷,不过邹炎甄却并未察觉,话语突然之间变得很是暴躁,抱怨道:“将军怎的如此小气?你别忘了,你当初第一瓶药,还是我给你的!”
邹炎甄平时是不敢与景澜这么说话的,不过今日在景澜来之前,他才服食了一粒丹药没多久,此时正是上头的时候,早已经糊涂了,就算是见到天王老子都不怕。
景澜又和这种人讲什么道理?
他沉吟片刻,突然笑了:“对,我的第一瓶药是你给我的,是你带我体会玄丹之妙,我确实得回报你。”
说罢,把今日带来的药都给了他。
邹炎甄将药统统揽入怀中,立即眉开眼笑,连连对景澜道谢。
后头不远处看见邹炎甄拿到这么多玄丹的男子门早就眼红了,像头野兽一样盯着邹炎甄,不过他们还有些许理智,没有作出明抢的举动。
邹炎甄给他们一人分了一瓶,几个人迫不及待的倒出一粒吃下,先前的药性还没过去,所以这次药性不对,他们也都没有察觉出来。
很快,药性发作,这些人便都睡下了。
唯独景澜一个人还醒着,端起酒杯自斟自饮,等了一会儿,许其堔和申照白一起过来了。
二人见地上东倒西歪地躺着这么多人,还有很多白色小瓶子,许其堔脸色一黑,问景澜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怎么了?”
景澜淡淡回道:“吃了玄丹,又喝了酒,此时都醉倒了。”
许其堔眉头紧拧:“将军,你怎么不劝劝他们?玄丹本就容易叫他们丧失理智,他们居然还喝酒……”
景澜随口扯了个谎:“不关我的事,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这样了。”
许其堔似乎不太相信,盯着他良久,移开目光,深叹一声:“景将军!你们景家世代为国,我一直很是敬佩你,可你现在,居然对大黎的青年如此颓废的状况不闻不问!你这是守护大黎的行为吗?!”
景澜似乎觉得他的激动很好笑,轻笑一声,道:“人生苦短,我何必给自己那么大责任?再则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常你也在场,也不见你劝劝他们?”
说罢,景澜又将一瓶“玄丹”拍在桌子上,对许其堔道:“许大人,你一直没碰这东西,要不要尝一尝,体会一次玄丹的奥妙?”
“你……”许其堔怔了片刻,“你怎的也迷上了这玩意儿!景澜……你……你还配姓景吗?!”
他越说越激动:“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到这儿与你们混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我想来,是因为皇上私下命令我查出玄丹的源头,我本以为将军你也是忧心大黎百姓,怕这玩意儿害更多的人才来此处暗查的,哪想到你居然真的是沉迷其中!你……”
他话还没说完,景澜突然伸手劈向他的脖子,许其堔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景澜,旋即慢慢昏倒在地……
一旁的申照白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将军……你,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