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李下手没有以为是女人而减轻力道,所以三个人被揍得鼻青眼肿的。
最后还被迫拿出100多块钱赔给瘸子李。
钱金花是身上痛,心里更加痛。
这家里的积蓄少了三分之一,这可是攒了好几年的。
里面有给小儿子和闺女村存的彩礼和嫁妆,还有自己和老头子的棺材本。
这一下子给出去这么多,简直像是在割她的肉吃她的血。
三房因为有姜志富在家,再加上钱金花和小钱氏哭爹喊娘的叫声吸引了附近几户人家。
小混混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没有去动三房的人。
但三房的几个女卷还是吓得不轻,尤其是赵氏。
原本姜志富是要去上房帮钱金花的,但却被三丫以害怕的借口死死拖着。
后来还是警察到了,把正在姜家翻箱倒柜的瘸子李一伙人一网打尽。
周围的邻居都跑了出来看热闹,对着姜家指指点点,说着闲话。
唯一只有苗婆子带着儿子去看姜家看了下动静,看到上房伤势严重的三人,带着姜志富和儿子把她们送去了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
因为牛车太慢,陆余珵是被留在村里的一辆警车送去镇上的,陆余珵怕小姑娘看到伤口可能会害怕自责。
所以没有让姜清婉一起去,只带了苏秉希一人。
镇上的卫生院。
陆余珵躺在病房里,旁边还有一个后来偷偷跟过来的薛文。
至于苏秉希被陆余珵打发出去了。
“为什么来得这么慢?”陆余珵闭着眼睛,声音里听不到起伏和情绪。
薛文低着头站在陆余珵的病床前,“报告,陆队,派出所的人在来之前遇到了突发事件被耽搁了。”
陆余珵睁开了眼,不轻不重地回了一个恩字,“钱三爷仔细查了吗?他背后是谁?”
薛文没想到陆队没有责怪他没有办好事情。
想到自己查到的东西,立即压低了声音回复道。
“陆队,钱三爷本名叫钱得贵,原本是个流窜在枫溪镇的小混混,手底下跟着好几个混混,五年前钱三爷的姐姐做了镇上一个叫高添的情人,而且顺利踢掉了高添的原配。”
薛文抬头看了眼陆余珵,继续说道:“正是因为有这个姐夫撑腰,钱三爷开始壮大,还借着高添的关系攀上了县城的一个领导的秘书,把持了枫溪镇和附近几个镇子的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