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儿急着上二楼,顾不上给他驱邪,闪身从他一边挤过去,就要往上跑。谁知这死玩意手挺快的,抱着脑袋的手竟然还能一把扯住我的背后衣服,往后一拉,草他二大爷的,差点就给摔个仰面朝天。
虽然倒退着站稳了,但又被堵在了下面。这混蛋嘿嘿冲我发出狰狞的笑意,配上怀里血淋淋的脑袋,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让你笑,出其不意的飞出一腿,把他扫下楼梯,我慌忙往旁边一躲,让这混蛋摔了个狗啃食。但被鬼魂附了身,那力量就异于常人了,手也快的多,没等我抬脚往上跑,就一把抄住我的左脚踝,用力一扯。
草,竟然给他扯倒在地上了,真够丢人的。
我反应机敏,不料对方比我还机灵,我双手撑地还没起来,他一个翻身就压在我身上了。这混蛋个头太妈魁梧,这下差点没把我给压扁。现在我忽然有个奇怪的问题,你说男人这么重,为毛女人就不怕压,男人就受不了呢?
呃,扯远了。
我用力把腿往回一曲,顶上了他的小肚子,把这混蛋给顶到了一边。他竟然没半点吃痛的表情,那模样就像一具僵尸,手里还牢牢抱着陈先生的脑袋,特别诡异。
趁他这会儿跟乌龟翻身一样起不来,我赶紧往楼梯上冲,哪知诡异的一幕又发生了,这混蛋竟然直挺挺的竖立起来,腿都不带打弯的。那双夹着脑袋的手又扯住了我的屁股,手指尖在我屁股上头命门穴上使劲掐了一下。
我顿时感到全身一阵酸软,无力的软倒在楼梯上。这倒不是像武侠片里给点了穴道,封住了经脉,而是我身体内本来还有煞气,一直靠真气给包裹压制,才使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活动。
而命门穴被掐,经脉肯定受阻,真气运行不畅,体中煞气突破而出,立马让我变废物了。草他二大爷的,小恬居然懂这道理,看来是受到了老鬼婆的唆教。
我赶忙又用功提气,把这股散乱的煞气给重新压住,不使散出体外,不然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曹医生。但我运功的同时,是不能动弹的,又给这混蛋给扑倒在梯阶上,重重压在上面。你说这画面要是让人看到,不以为我俩搞基才怪,你妈的就不能踢我或是掐我,为毛非要压我呢?你个死变tai!
这混蛋身大体重,加上力气又异常的大,我把煞气给压住后,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但此刻脑袋擦着墙壁,里面散发出的簌簌裂动声,让我心急如焚,抬头往上猛力一撞,“咚”一声大响,把这混蛋脑袋给撞的往上扬起,老子脑袋也差点撞碎了,眼前直冒金星。
趁这个机会,双手揪住他的双肩衣服,把他甩到了一边。这混蛋衣服也裂开了,脑门上还有个一大片黑青,看着也挺狼狈的。我爬起身他又冲过来,死死的抱紧了我,真是相当的头疼,这混蛋力气太大了。
他妈的,你别怪老子耍阴招,曲腿顶到了他的裤裆上,当场令这混蛋“嗷”一声惨叫,松开了我,拼命的用双手捂住xiati。他这一弯腰,胸前裂开的衣服就耷拉下来,露出了胸口。我一下就怔住了,你个死变tai,穿着女人的胸罩,我一直以为你胸肌强大呢!
突然之间,我就想到了小敏说内衣被人偷了,是不是这混蛋偷的?摆平了老鬼婆,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
趁他暂时丧失了攻击力,赶紧冲上二楼,急惶惶的跑进厕所,谢天谢地,墙壁上一大片裂纹中心,才裂出一个拳头大的洞口,眼看老鬼婆的一对眼珠子已经快要露出来了,“啪”的被我封了张黄符,将她干了回去。
贴着墙壁听了片刻,裂动声音往上去了。接下来跟接力赛跑一样,匆忙跑出厕所,又冲上三楼。不知道老鬼婆这针鸡血能挺多长时间,反正老子被曹纯正在命门上掐了一下后,感觉体内真气一直不怎么舒畅,搞不好会挺过不她。
但这期间我又没时间到外面“喝北帝一盏茶”,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能在寻找了四个多月后,又再见到沈冰,上天已经很眷顾我了,说实话,此刻让我死,真的没啥遗憾。非要说个遗憾,那就是到现在也没好好跟沈冰亲热过,不知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这才是最大的遗憾!
跑上四楼时,发现沈冰从上面跑下来了,她气喘吁吁的跟我说:“上面没动静啊,就听着下面叽里咕咚的好像在打架。”
我喘着气说:“我跟曹医生切磋了几下,不过被我干倒了。”
“啊,你们为什么干架?曹医生人很好的……”
“好个毛,他个死变tai,偷了女孩的胸罩穿在身上。”我们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四楼走廊。
“什么,他这么变tai,不可能吧?”沈冰瞪圆了眼珠,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模样,那可是她的偶像。
我一笑没再说啥,心想现在这社会,可能心理承受某种压力过大,往往会变成畸形,像他这种偷女人内衣穿的人,大有人在。外表掩藏的很深,根本看不出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她说:“你快去外面买只烧鸡回来,要快!”说着把她推向电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