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白慕明白过来,掩唇猛烈咳嗽起来。
他只觉得胸口越发气闷,经她提醒,某方面确实更加怪异。
季萱然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我就说了,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白慕紧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己压抑着怒火。
她说的轻巧,经她这么一折腾,他只想弄死她!
季萱然发现他不咳了,连忙离开他身边,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对于目前阳气过旺的人来说,远离是最好的办法。
但注意到他紧蹙的眉峰、以及他紧抓在床板上手背隐隐浮起的青筋,季萱然又有些于心不忍,她沉思了下,提议道:“或者你实在想要的话,我去跟凌风说说,让他给你找几个女人过来?”
白慕的手指几乎要把床板抓出几个窟窿来,他强忍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从嘴里缓缓地吐出一个字:“滚。”
季萱然小心翼翼地望着眼前这只炸毛的狮子。
他嘴里的‘滚’,到底是同意她的提议,还是仅仅只是让她滚的意思?
看他现在的气劲,她实在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她只得回了句:“那你好好休息。”
“等下!”正准备出门时,白慕喊住了她:“你若是敢找凌风,你就给我等死!”
“哦。”季萱然推门走了出去。
很好,至少她知道他的答案了。
男人嘛,有时忍忍也挺好的。
季萱然再次自觉回到了牢狱之中。
而凌风直到晚上,才回了衙门。
此时白慕已经穿戴整齐,衣袂飘逸,风度翩翩,完全看不出白天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祸事。
凌风单膝跪地,极度恭敬:“殿下,已经查清了,林府管家果真与京城那边有关。”
“嗯?”
“殿下您之前不是说,林崎所用凶器与之前暗害您的那些人凶器相似,而林府一个小小管家能让县令站在他这边,肯定是有问题的吗?我询问管家与县令无果,本打算再去一趟林府,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其他的证据。结果我刚到林府,恰好与一黑衣人相撞,我与他交了手,来人不敌,负伤离去,临走时落下了这个。”
凌风把手中之物交到白慕手上,补充道:“那人身上背了一包裹,我与他交战时把包裹划了一道口子,这物件才掉出来的。我猜这东西本来应是林府管家所有,被黑衣人先一步找了出来。”
白慕摸索着那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