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炼狱夫人的状态了,她刚才让槙寿郎出去,其实对自己的寿限已经有了预感,所以这次前来除了道贺以外,还想让我今后帮忙照拂她的两个孩子。”
产屋敷耀哉温声和无惨解释道,“槙寿郎的状态你已经看到了。”
“一看就让人觉得差劲的男人。”
产屋敷耀哉轻轻叹了一口气,“杏寿郎和千寿郎都是坚强的孩子。”
无惨不喜欢那个长的像猫头鹰一样的男人,庭院里的一瞥他本以为炼狱槙寿郎是个眼里空无一物又自大的人,现在不过是知道他眼里只有炼狱瑠火。
还需要病弱的妻子艰难出门委托别人照拂孩子,可见他究竟对自己的亲子漠不关心到了何种地步。
无惨漠然的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那个男人也是一样的差劲,自从把他丢到产屋敷主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曜哉是主家的继承人,而鬼舞辻无惨是连产屋敷姓氏都没能得到,只能勉强被叫做同族的人。
无惨眼神阴冷,只是任由他怎么回想,记忆里的那个人身上却始终笼罩着一层黑雾,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样貌,能够清楚看到脸的只有站在眼前的产屋敷曜哉。
“在想什么?”
产屋敷耀哉的话打断了无惨的思绪,也让无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老家主了。”
无惨终于想起来这些天身边到底少什么了。
偌大的产屋敷宅,怎么会只有他和曜哉两个人?
产屋敷耀哉眼神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了一丝错愕,“父亲和母亲不是早就逝世了吗?”
无惨因为产屋敷耀哉的眼神愈发迷茫,为什么他一直借住在产屋敷家却不记得这件事,但又清晰的感觉到曜哉没有说谎?
亦或者是,其他不可能为他寻医治病的人存在感真的如此薄弱,薄弱到他们离世都被遗忘了?
无惨转念间又想到,如果那两个人没有死,现在也轮不到产屋敷曜哉做家主。
产屋敷耀哉双手扶着无惨的耳鬓,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无惨的额头,声音有些忧虑,“怎么忘记了?是不是在雨里受寒了?”
“我没事,只是随口问问。”无惨侧头躲开产屋敷耀哉靠的太近的脸,还有蹭在他脸上有些痒,属于曜哉的半长黑发。
脸贴的太近了,感觉很奇怪。
无惨板着脸,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