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回来了。”看着倚在窗边软塌上看书的君晚,阿黎笑着开口。
“嗯,辛苦了,怎么样?”见人回来,君晚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人温笑道。
“殿下所料不错,已经有一名捕快出镇,显然是给刺史府送信了,看样子,南墨是明白此事不是他能插手的了。”阿黎笑着回道,随后眉梢微皱:“只是……”
“只是那南捕头却还在查,对吗?”君晚笑道。
阿黎愣了一瞬,随后无奈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殿下么?”
君晚低笑一声,随后道:“那她应该是查到什么了。”
“嗯,这小捕头心挺细。”阿黎颔首。
“刺史府的人明个应该就到了,你去做好准备。”君晚说道。
“是。”阿黎应声退了下去。
待人离去,君晚偏头看向窗外,一阵风吹过,拂动窗外一棵柳树枝叶,听得飒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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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却也嗅得丝丝海水的湿咸。
“真是令人不得安生呐。”
似是叹息一般,君晚嗤笑一声,旋即倚在软塌上瞌上了眼。
……
诚如君晚所料,第二日不到中午,刺史府便来人了,来的还是刺史本人。
“下官江州刺史唐永康见过宁王殿下。”唐永康一到永安,便第一时间带着永安衙门的南墨南风来了君晚这处拜访。
“唐刺史别来无恙,您怎地突然来这永安了?”君晚温笑着开口,好似全然不知一般,
“回殿下,下官此番前来,只因为永安镇出了一起命案,南县令怀疑,有人要威胁殿下的安危。”唐永康不愧是混迹官场的老手,三言两语便将事情又推回到南墨身上。
“哦?竟有此事?”君晚一脸诧异的看向不远处的南墨。
南墨暗骂一声唐永康个老狐狸,却还是上前道:“正是,前日有人在城外三里山下发现一具无头男尸,死者身上所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全部被人取走,目前无法断定死者身份。”
君晚眉梢微挑,随后道:“原来如此,可为何说此案会危及小王呢?”
“具仵作推算,死者是死于一月之前,恰巧便是殿下要往永安休养之时,而永安镇地处偏远,下官执政几年内镇中百姓相亲相爱,最多便是发生几起窃案,或有流寇逃往此处,从未发生过任何命案,更莫提如此凶残之案,更遑论案发时间如此巧合,作案人员又处心积虑,令人难以不多想,而殿下先前也有遇见刺客,这令下官不敢不警惕。”南墨如实回道。
“原来如此。”君晚略一颔首,随后颇为无奈道:“想不到小王只是想寻个地休养,却给南县令惹了这般大的麻烦,小王为此深感歉意。”
“殿下言重了。”南墨连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