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样碰都碰不得,平时行军打仗都是怎么假扮中庸的?”
花慕初不过只是褪掉了素策的便鞋,捧着她未曾被旁人瞧过几回的白玉般的纤足,沿着玲珑的踝骨一路向上轻轻啃咬过去,素策竟已是脸红耳赤,腰肢软得在塌上坐都坐不住了。
她急促地喘息着,双臂艰难地撑在身后,眸子却如稚子般好奇地盯着花慕初,“行…呼……行军打仗尊卑有别,也并没…哈……没有人胆敢如你这般冒犯于我。”
“冒犯?”花慕初被素策的话逗笑了,“这哪里算得上冒犯,这样才是真真地冒犯长公主殿下呢!”
她说着右手异常灵巧地顺着素策的下摆m0了上去,直接m0到了亵K的外头,指尖刚刚好顶在那花x的x口。
“哈!”素策惊喘一声,x口也被吓到似的猛地一缩,花慕初的指尖连同Sh透的亵K一齐被夹住了,她下意识地g了g手指,素策身子也如那绷紧的弓弦般跟着一颤。
“…呜呜……”素策半张着嘴,朱唇轻启,咬着舌尖轻轻Y着,她身上的衣衫此刻还异常齐整,就连衣襟都没有半分松散,倘若现在有人闯进这大帐,第一眼大概瞧不出什么端倪,可只要看一眼素策已染尽春sE的脸就会立刻知道自己惊扰了长公主的闺中乐事,速速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下才好。
花慕初两指并拢,隔着薄如蝉翼的亵K在素策的花xx口慢慢地打转,那亵K早已被mIyE浸透,紧紧贴在素策的两腿之间,不只是x口,就连腿跟也是Sh滑一片。
“长公主竟已Sh成这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方才重罚那言辞无状的将士时,也是这样的Sh吗?”花慕初边说边扯拽起了素策紧紧裹缠着腰肢的腰带,“哎呀,难不成姐姐问那觊觎姐姐的乾元时,是盼着他能赢的?”
“你……嗯…放肆!”素策的厉声呵斥因为断断续续地喘息毫无威慑力。
“看来阿初没猜错,”花慕初加快了搓r0u的速度,甚至贴上掌根微微用力r0Ucu0挤压,不光是x口就连前头y如樱桃核的hUaxIN都一并照顾到。
对普通坤泽而言,花慕初的这点手段不过是隔靴搔痒地的慰藉罢了,最多能换点暧昧的眼波跟做作的SHeNY1N,可素策的反应却大得惊人。
“……嗯……哈啊!”她在塌上挣扎着扭动身T,不知道是想要承迎还是溃逃,花慕初根本没给她考虑清楚的机会,提膝撑开她妄图合拢的双腿,指尖直接掐上那她又红又肿的hUaxIN,只是稍用力地搓r0u了几下。
“啊!”素策便承受不住地猛地一挺身,花x慌乱cH0U搐挤缩间,粘稠的mIyE如失禁般的涌了出来,Sh透的亵K根本拢不住那样多的mIyE,径直沿着腿根朝外淌,花慕初用手指顺着微微震颤的腿侧刮下一抹,贪婪地送进嘴里。
跟上一世的滋味不太一样,抑情汤让素策的信香淡了许多,上一世素策每每泄出mIyE,别说尝,闻起来都仿佛是从新鲜伤口流出的甜腥的血,总让花慕初有种在战场血海中幕天席地、翻云覆雨的错觉,每每都让她激动得难以自持,拉着素策胡闹上整夜。
第二日大多来不及沐浴,只好带着满身的信香跟餮足的疲倦给爹爹请安,即便被痛骂“hUanGy1N无度、成何T统”,甚至是罚跪在祠堂也不在乎。
毕竟素策从来不会弃她于不顾,她即便身怀有孕,轻功依然了得,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总会带着好酒好r0U甚至是围棋投壶潜进祠堂,陪她打发罚跪的那些时辰。
花慕初还记得那次她如有神助般地在投壶上连赢素策十局,一点一点地剥光素策身上的所有衣衫,然后在花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被素策骑在身上,c她c得尖叫连连、cHa0涌失禁,两人筋疲力尽、赤身而眠的情景。
而这一世的素策此刻正双腿大开地瘫在塌上,觉得魂灵都已经出窍,她平日里自渎也多是用手指,至于玉势之类的玩意儿从没用过,实在是身在军中多有不便。
可同样是手指的抚弄,花慕初甚至都没有除去她的亵K,却是远超自己抚慰时的舒爽。
“呼……”素策的x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下意识地T1aN了T1aN有些焦渴的嘴唇。
她陶醉地半眯着眼睛,虽然眼神依然犀利,却难得带上了一点朦胧的醉意,花慕初一想到这侵染上去的醉意是因为自己,便y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将那根隔着层层衣摆在素策的腿上磨蹭了起来,却在意识到自己g什么之后,立刻绷紧了身T不敢再动作。
素策一伸手揪住花慕初的前襟,直接把她扯了过来,花慕初刚要讨饶,素策却把她往自己后颈上一按,“快咬!”
花慕初圆翘的鼻尖直接嗑上了素策的后颈,素策当即绵软地哼了一声,直哼得花慕初手脚绵软,她仓皇起身,低头一瞧惊讶地发现素策的后颈竟无腺T。
“姐姐你……”她话还没说完,素策就不耐烦地伸手去m0后脑的发际边缘,花慕初惊讶地看着她撕下一块仿若人皮般的伪装,底下就藏着她熟悉的那樱粉sE的腺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