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洲回来时,凑巧碰到迎面走来、心情愉悦的行秋。
他脸上挂着洋溢地笑容,看了令人感觉心灵都澄净了。
“顾兄。”行秋喊了一声,“昨日有事只得辞别,可多担待。”
“无需放在心上。”
顾白洲说道,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行秋是想来向自己的好友重云分享喜悦的,他跨过内院的门槛,发现除开重云外,还站着一位穿着麻衣、皮肤黝黑的年轻男人。
“听他所言,附近有一户人家里有邪祟滋生。”重云见了两人,拎着古朴的大剑,走上前来问道。“要一起去看看吗?”
那穿着麻衣的男人,紧随着他而来。
“好的。”
三人都没意见,跟着麻衣男人,走向外边。
路上,顾白洲好奇地问道:“妖邪能用身体碰到他吗?”
“大多数都能。”重云说,“虽说我很少见到真正意义上的妖邪,但听父亲说,无论是冤魂,还是厉鬼,都能以剑破之。”
“就像扇了人一巴掌,自己的手也会痛一样。”行秋想了想解释道,“若是它能碰着你,那你也就能碰到它,除非是那种只能干扰人心智的邪祟。”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顾白洲闻言,觉得着实有些道理。
他也想衡量一下自己的实力,可惜现在还未有钱,没能锻造出一杆硬长枪,否则,也能靠木桩稍微估测一下。
——真君子以正义为名,以长处攻人短处,自腹背来偷袭致胜!
“家父似乎被邪祟附体了,神志癫狂,请了几位驱邪方士,持符作法,都无丝毫作用。”布衣男人回头,面如土色,忧心忡忡道。
“你且放心,他乃千年驱魔方士世家之真传,百年来天赋最强之人。”行秋上前认真安慰道。“只需须臾,就可驱邪除妖。”
重云闻言,眼睛一睁,拉过行秋小声嘀咕道:
“你怎么凭空污我清白?哪有你说的这种事?”
行秋一笑,摆摆手,白莲般的衣袖轻轻晃荡:“这是要让他放心,自然往好了去说。”
“”重云无法反驳,便低头说道:“走快些吧。”
四人的脚步,愈发的快了,在走了数分钟后,来到吃虎岩边上的一座破落民宅前,屋前站着一位衣着朴素、身躯颤巍的妇人。
“病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