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喝避子药?”阿蝉有些激动,也不怪她如此激动,纲常伦理之下,哪有做丈夫的主动避子?
楚玄神色如常,不以为然,“我们有了两个孩子,已经够了,我不想你再受罪。之前生下玥儿后也想过这事,不过当时在广州事务繁忙,再加上我们这几年又一直没再有孩子,所以才把这件事放下来。年前知道你又怀孕,我实在懊恼不已,若是我将此事上点心,你就不用再受一次这罪了。”
“我们成婚之后你房中一直没有收人,只守着我一个,我已经很知足了,为你生儿育女也是我所愿,你为何……”
楚玄打断她的话,“自十几年前我倾心于你,便自己许下承诺,若是能同你共结连理,那此生便不会再有旁人。子嗣一事,自从你有孕开始我便思虑良久,不管这次是男是女,只要悉心教导,让孩子成人成才就好,若是如桓逸一般不成器,那便是生再多也没用,徒给自己增添烦恼。”
阿蝉听完这话几欲落泪,楚玄赶紧劝慰她,“你莫哭,月子中不可落泪,省的落下病根。”
阿蝉久久才平息过来,吸着鼻子问道,“我们的孩儿还没有名字呢,你可有取好的?”
楚玄笑笑,“早在知道你有孕时便想好了,不管是男是女都能用。就叫楚宁吧,希望天下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