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静自己瘦了一圈,却还苦着脸拉起虞令手臂道“怎么清减了这么多?”
“你还说我,别的新嫁娘都是入门一月便揣个大胖小子,你不仅肚子没大,身上还跟我一般瘦了。”
“哎—!”刘婉静长叹一口气。
积累了数月的怨气,让她实在憋闷得慌,听虞令这样一说便倒豆子般,噼里啪啦一GU脑儿吐了出来。
“还胖小子呢,我现在才明白有的人家为什么要先试婚再嫁娶了,殊不知,这姻缘嫁娶不只要看两方家境是否得宜,也要多多考量夫君是否合适。”
当世民风开放,富家小姐若遇招赘,多数会挑选几名得宜男子试婚,再择取心仪那一位娶进府来。
可刘静婉并非招赘,此刻当着虞令这个未婚的,说起这般不见外的话,这里面必定大有隐情。
她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仔细听刘婉静说下去。
刘婉静果真对她毫无避讳,叹了口气,便直话直说。
“我与表哥到现在都算不得真正同房了。”
“什么?”虞令瞠目结舌。
她当然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同房,只疑心是自己听错了,毕竟她是见识过两个sE中饿鬼的,实在想不通什么样的男人,能放着到手的nEnGr0U却不吃的。
“你也不信我是吧?”刘婉静看她不可置信的模样,仿佛有冤无处伸,一瞬便红了眼框,泪水在里面打着转儿要掉不掉。
“你别急,我…我怎么会不信你,到底是怎么了?”
厅里侍nV早就被遣散下去了,虞令又是端茶又是递帕子,手忙脚乱的安抚着她。
“你知道,我家是个迂腐的,新婚也没人给我备辟火图,是以也不知与表哥同床大半个月,他…他……根本就没成事过…”
这话让虞令有些傻眼,呆呆的看着她。
“每次,每次他都是摆好姿势…一阵颤动,约么不过一盏茶时间,我还奇怪,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而且,初时他还夜夜弄这么一遭,没几天便碰也不碰我了,我总以为是自己不懂迎合,败了他的兴。”
说起这些虞令难免想到自己,每次她不也是往那儿一躺,什么都不用做,那两个人不照样兴致B0B0。
思及此,她义正严词道“你可想多了,男人这方面才不需要迎合,反而你越是推开他,他越要贴上来,有问题的是你表哥!”
刘婉静知道这位背后有两个男人给她兜着,素来是个胆大的,什么都敢说,不过听了这话,她心里还是颇感慰藉。
“可不让你说中了,后来我实在愧疚难当,便舍了脸皮,让知心的老嬷嬷替我去寻那些y词YAn画儿看,还……还去请教了烟花巷儿里的nV子,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说到这儿她又哭了一阵,言语哽噎不成句。
“我想着…表哥是个温和X子,回家便直言相劝,请大夫给他看看,开些方子,没想到……我、我话都没说完,他就大发雷霆,将大夫哄撵出去,我去拉他,他竟然要连我一起撵出门去”
好姐妹哭得实在伤心,让虞令也感觉心里一揪一揪的痛,却也只能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