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话不断，吕茶快要失去理智，眼转一转落在钟意的鞋上，她冷笑着故意扬声，音调如脱胎换骨般尖锐响亮：“别人可能不缺手机，你们怎么就知道她不缺？”
莫鸣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他下意识看向钟意，在场同学也打量起她。
昇城一中上课期间要求必须穿戴校服，这是为了防止学生攀比，但鞋子却并非统一要求，就这样，鞋子成了观察一个人是否有钱的关键。
钟意后知后觉垂下眼睫，盯看着脚上的帆布鞋。
这双帆布鞋是她跟爷爷逛集市的时候在地摊上五十块钱买的，杂牌子，样式是很普通的经典款。
从那次赶集以后爷爷生了场大病，导致不能长时间行走，所以这双鞋对钟意来说意义非凡，即使来了时家也舍不得扔掉。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钟意并不觉得有什么丢脸。
莫鸣的角度看到钟意垂着眼眸，安静又沉默的模样令他胸腔里涌上心软和怜惜的复杂情绪，让他有种莫名的冲动，他动了动薄唇，一道声音插过来将他还未开口的话打断。
“既然不承认，那打开你的书包让我们检查一下就好了。”
莫鸣眼神一寒，望向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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