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被激怒的话,应该会更给力一点。

    床上的运动自然是非常舒爽的,就是他被醋精逆徒逼着在整个过程都要叫出他的名字,各种各样的姿势和语气都来一遍。

    艾维斯还把他带到拉上帘子的窗边,外面对着的就是他刚才和利尔德逛过的地方。艾维斯故意撩开一个小缝隙,利尔德就在不远的地方,正在和花园里修剪花草与浇水的园丁与侍女闲聊。

    慕清离的身体开始紧绷。

    只要艾维斯再丧心病狂点把帘子拉开,外面的人只要轻轻抬头,就能看清他正被大魔王日得不要不要的场景。

    他真的紧张了:“艾维斯,不要……”

    艾维斯对他的反应好像还挺满意,将他按在窗边,沉声对他说:“不想被他们看见的话就乖一点,别再让我见到像今天的场景。”

    “记住,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慕清离红着眼睛,委屈地点了点头。

    艾维斯抱着他,眼睛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向窗外的花园,长叹一声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带到那座花园,在鲜花的拥簇下,对你做这样令人感到愉悦的事。”

    慕清离:“……”

    逆徒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听话,继续叫我的名字。”

    等到后来,慕清离已经不认识艾维斯这个字了。

    彻底结束之前,他迷糊间只记得他又回到了床上,艾维斯好像在他耳边呢喃了什么,用着诱哄一样的语气让他照做。

    哦是了,小徒弟口中那句叫他的名字到后来情深时,忽然变成了:“端木柏。”

    彼时慕清离的思绪已然迟缓不清,只能用茫然的目光回视着身上的人。

    “叫我端木柏。”

    慕清离眼睑轻轻一颤,恍惚间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但依然乖乖地照办了:“端木嗯……”

    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滑落,他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艾维斯那双明显带着被取悦之色的红色眼睛上。

    直到隔天醒来,慕清离才知道艾维斯消失的那几天里,究竟是做什么去了。

    他无奈地趴在被窝里,任由艾维斯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上药。

    艾维斯开口解释:“这是我特意从魔域弄回来的东西,有了它,你身上的伤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能痊愈。”

    慕清离一开始以为小徒儿这是贴心,害怕他难受所以才特意给他弄来了药膏。

    直到艾维斯上完药后说:“这样,我们每天都能做快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