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你再踹一次试试?!
“别乱动,否则——”
言昭一面亲吻他的脖颈,一面警告低声警告:“后果自负。”
凌清越气不过,却又不敢在这时候惹急了言昭。犹豫良久,终是撇开脸,选择不与那人针锋相对。
言昭继续上药,脂膏在指端与胸膛融化开,化作连绵晶亮的一片。
凌清越鼻息渐热,喘息声被刻意压制在喉珠间,热意因千回百转而不得出,最终蒸腾着,化作眼尾的薄红。
“言昭,且等等……我还没有……”
他复又想起在温泉中的那一次“审问”,只怕这一回,又要落入同样禁地。
对凌清越而言,痛楚与欢愉只有一线之隔,如今的他还分不清楚。
凌清越双目已潋滟,低喃时又有几分示弱之意,像极了水中破碎的月色。
每每此时,言昭总会心软,眼下亦不例外。
下一瞬,言昭掐住他削薄腰侧,伴着惊呼将人揽入怀中。
言昭手掌不住轻抚他后背:“好,我等你自行明白过来。”
“我也不是等不起,只是,你怎能骂我污秽?”
“我多少次有机会将你里里外外糟蹋个遍,多少次又都忍住了,你竟还讽刺我。”
言昭竟越说越委屈,好似吃了天大的亏一般。
凌清越撇开脸:“我并无此意。”
“再者,你也不必委屈。动辄就胡闹的人,亦是你自己。”
言昭无奈,本就不忍心强迫他,此刻更是没了兴致。
他为凌清越将里衣系好,一层一层叠压衣襟,寻了新的腰带来,绕上削薄的腰。
——又做了一回柳下惠。
“君后大人,你怎么总如此清瘦?”
言昭冲他腰腹比了比双手虎口,半是调笑,半是关切。
凌清越双腕仍被缚着,见他故意忽视,负气道:“还不是被一个孽障气的。”
至于这孽障是谁,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