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nV一迈进屋子,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阿母,是不是阿兄要回来了?”
姜粟正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服侍。外头的欢乐也影响了屋里的氛围,姜粟放纵自己吃了一碗酒,一个男人T1aN舐着她的rUfanG,另一个男人埋头在她腿间,二人用柔软的舌头取悦着她,吮x1声啧啧作响。
姜粟微仰着头,发出了舒服的喟叹,闻言笑了一声,示意nVnV先坐。
nVnV眼也不眨地在离她最近的席面坐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被这暧昧的场景所影响。
姜粟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只不过被一个人这样盯着做事,难免有些不自在。她看nVnV已经把跑起来碍事的羽冠摘掉了,便指了那个正在啃她x的男人去伺候她。
nVnV其实并没有心思,不过看阿母正在兴头上,便没有拒绝。
只不过当男人正要脱下她衣服的时候,被追在nVnV身后进来的阿夏给拦住了。
他抓住男人的手腕,低声说:“我来。”男人认识他,便顺从地让出nVnV的上半身,转而俯下身,想掀起nVnV的袍脚,没想到又被阿夏拦住了,“我一个人来就够了。”
男人愣了一下,部落里大家时常一起玩,这不是什么稀罕事。虽说他从前没有和巫玩过,但想来她也不会介意,毕竟对于nV人来说,两个男人一起伺候肯定b一个男人伺候舒服。
阿夏只垂头专注地看着nVnV,并无多言。nVnV没有想太多,她当然更喜欢阿夏的身T。事实上,她对交配对象也是有要求的,至少得长得顺眼。
顺眼,这个要求听起来很低,实际上除了面容英俊,还要求对方身材好,即健康、强壮。毕竟生病的男人都不会太好看。
虽说这个男人容貌尚可,在部落里也颇有名气,用过都说好,且阿母用了这么久都挺满意,但她毕竟没关注过他,不知道他的身T状况。既然阿夏来了,当然是和阿夏更好。
她对此事不算特别热衷,就像吃饭一样,只要能解决需求就行,此前没有尝试过多人行的花样,现在更没什么兴致。
况且,若是多一个人能让阿母快些结束谈正事,也是好的。nVnV便对那个踌躇不决的男人说:“你去伺候阿母,我只要阿夏。”
此言一出,阿夏颤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他的视线无意识地落在nVnV随意放在案几上的羽冠,身T快速热了起来,他惶恐地捂住激烈跳动的心脏,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刚才跑步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兴奋。
他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这几日他总是想起那晚的情景,昼想,夜也想。尤其是看到nVnV和那晚一样的装扮,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T。
想爬到她的脚边乞求她疼惜,想让她掐住他的脖子、噬咬他的血r0U,想让那双高高在上又近在咫尺的眼眸为他而动情。
光是这样想一想,灭顶的快感就要将他淹没了。
他下意识阻碍了另一个男人的靠近,旁人又怎么配触碰她?只有他最了解她的身T,他要亲自侍奉她。
阿夏跪坐在nVnV面前,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法袍。法袍是丝质的,却不及其下包裹的皮肤光滑。阿夏的动作缓慢而虔诚,仿佛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宝物,他的手指微微颤抖,nVnV满心想着阿兄,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倒是姜粟,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欣然接受了回转的男人。
今天的阿夏温柔得有些过分,他似乎不敢触碰她,又似乎怕碰碎了她,舌尖缓慢地T1aN舐她的耳朵和脖颈,粗粝的手掌在她的腰肢和x前轻轻游移,就是不进入正题。
nVnV的耳边充斥着他粗重的呼x1,她能感到他激动的颤抖,听到他激烈的心跳,却不明白他在克制什么。
他的指尖无数次路过她的rUfanG,柔软的舌头也从脖颈滑至x膛,与手掌汇合。一路都被他T1aN得SHIlInlIN的,nVnV低下头,似乎还能看见水光,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她的皮肤依旧白皙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