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江醉非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他一点儿也不想理会裴何凌了。
裴何凌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让他压在自己身上睡。
“怎么了,都爽成这个样子了,还不高兴?”裴何凌问。
江醉非拿起一个枕头往裴何凌头上砸去:“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干就干嘛,又不是说不让你干,你把手机打开干什么?让沈烟天知道了咱俩是这个姿势,以后我还怎么出去混?”
裴何凌抱住他:“混什么啊,你还想混啊,以后在家好好待着,我养你。”
“老子不用你养!”
裴何凌抿嘴笑:“不用我养,你这个样子能够养活自己?就你直播赚的那点钱,都不够你去两次酒吧。”
“我爸妈就乐意养我,我哥也愿意养我。外面有多少人愿意拿钱求着我干他们呢,老子缺人养嘛?”
裴何凌把被江醉非丢在床尾的内裤捡起来,说:“啃老和做鸭,就是你养活自己的方式?”
“滚你妈的,不跟你睡了!我去书房。”
裴何凌把江醉非拉过来,强行帮他穿内裤。
“这么有骨气,干嘛要去书房,还不如直接离家出走。”
江醉非一生气,去掐着裴何凌的脖子:“老子今天非得干你一次不可。”
“干啊,你能干得了就随便干。”
裴何凌一手抓着江醉非的手腕,膝盖往他腹部一顶,迅速一翻身立即将就江醉非压制住。
江醉非整个人被压在床上,侧脸紧贴着被子:“你他妈抓犯人呢,放开我!”
“服不服?”裴何凌问。
“不服,老子脱衣服都不服你!”江醉非叫嚣着挣扎,奈何怎么都斗不过裴何凌。
裴何凌亲了亲他:“不服我就继续干,干到你服为止。”
“干啊,把我给干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你这么能叫,看来是可以干一整晚了。”
裴何凌最近刚好休息,整天就和江醉非在家里做。
江醉非也不去直播了,天天和裴何凌吵架,等吵完好了又接着在床上搞。
如此过了五天,两人又冰释前嫌了。
窝在沙发上卿卿我我,裴何凌捻起一颗车厘子:“老公,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