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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安排。”
“是。”烈风深深看了一眼云锦书，领了命令正要消失，云锦书突然叫住了他，“上次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到了，”烈风回答，“幽州焚情谷以造梦术和幻术闻名，谷主沐晚清是元婴期大圆满，她的镜花水月出神入化，足以以假乱真。”
“焚情谷……镜花水月……”云锦书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笑起了来，“看来我得去拜访一下这个焚情谷谷主了。”
“啊……”看到烈风，一旁的肾虚子突然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云锦书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吩咐烈风，“把这老东西收拾干净，恶心死了。”
“是。”烈风低头答应，正要弯腰收拾肾虚子身上的狼藉，肾虚子突然颤巍巍地伸出手，死死拉住了他的袍角。
“……啊……”肾虚子浑身都在颤抖，他艰难地仰起头，昏黄的眼睛紧紧盯着烈风的脸，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嘴角。
“掌门……”看到肾虚子绝望的眼神，烈风一惊，掌门这是在……乞求他……
他在求他杀了自己。
申虚子是一代宗师，风光一世，就算被那沉渊魔头欺压百年，也不曾露出如此心如死灰的神情，现在受了这样的侮辱，生不如死，只盼能有个痛快，好让他能早早了断。
掌门好歹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烈风实在不忍，回头看向云锦书，请求道，“掌门，不然就给他个痛快吧！他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云锦书淡淡看着烈风，“你这是在帮他求情？”
烈风连忙摇头，“……没、没有……”
“没有就好，”云锦书嫣然一笑，语气温柔却恶毒无比，“我当然知道他这么活着没意思，他想死，我偏就不让他死，我就是要让他这么生不如死地活着，这样多有意思。烈风，不要跟我耍什么心眼，现在我把他交给你，你给我照顾好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下一个变成那样的，就是你了。”
明明是张精致漂亮的脸，脸上的笑容却恶毒得让烈风不寒而栗，烈风叹了口气，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就默默帮肾虚子收拾起来。
云锦书冷哼一声，出了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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