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挑眉,睨了她一眼,“你爸的?”
“咋了,我爸的有什么好奇怪的。”知道他有要命的洁癖,慕晚晚解释道,“放心吧,没穿过的。”
他只是随口一问,她却误解了,陆离也没想着解释,走上前一步,微微低头。
两人目光对视着,他说,“慕晚晚,你一个旱鸭子也敢跳下河去救人,谁给你的胆子,嗯?”
都不知道她是去救人还是去帮倒忙。
想见义勇为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我……”对上他濯光而亮的眼眸,慕晚晚摸了下鼻子,有些小尴尬,“我就,就看见那个孩子在河里挣扎,又没有其他人在,所以就……”
说到后面,她自己都囧了。
是个旱鸭子,又不是她的错。
她就是学不会游泳,能咋的呀。
“哎呦。”慕晚晚捂着脑袋,水光波亮的眸子瞪着他,“你干嘛打我的头,打笨了你负责啊。”
陆离嘴角浮出一抹戏谑的笑,“本来也没多聪明,想碰瓷也得找个好点的借口。”
“你……”领教过他的毒舌,慕晚晚还是气得吐血。
“换你的衣服去。”
她一股脑地把衣服扔到他身上,转身出了房间。
“去哪?”陆离忍着笑。
“关你毛事。”
慕晚晚踩着拖鞋,脚步轻快。
等到陆离换好衣服下楼时,客厅不见她的身影。
“慕晚晚?”
“在这呢,嚎什么。”慕晚晚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端着一个碗,雾气翻腾。
淡淡的姜味弥漫在空气中,陆离狠狠地皱了皱眉。
“你手里端着什么?”
“姜茶啊。”她道。
陆离修长的大长腿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一步,“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