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城主大人,门外有一自称天剑宗的弟子求见城主大人。”门外声音恭敬答道。
“天剑宗弟子?”张天放与李武章同时愣了愣,相互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均流露出一丝疑惑。如今张天放已经与天剑宗撕破脸,天剑宗的弟子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说有什么事吗?”张天放问道。
“他说他是来传一句话的。”门外声音答道。
“什么话?”张天放继续问道。
“他说易天与杨梓骁已经准备离开罗阳城,准备回转天剑宗总部!”
“什么?”张天放脸色一变,情不自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千真万确?”
“是的,大人。负责监视天剑宗弟子的人刚刚传回了相同的消息。”
“好,没事了,退下去吧。”张天放迅速恢复冷静,对门外吩咐了一声,重新坐回椅子上,蓦得,又叫道,“等等,你马上派人跟踪他,看看他到底是帮谁传话。另外,立即调集所有人手,严查各个城门。还有,派一队人马快速守在西城们,一旦发现易天与杨梓骁踪迹,立即拿下,若敢违抗,一律杀无赦!”
一句杀无赦,张天放脸上阴沉一片,言语中透出浓浓杀机。
“可是西城门……”门外声音犹豫了一下,迟疑道。
“还愣着干什么,不能明目张胆的过去,难道不会暗中潜伏?废物!”张天放勃然大怒道。
“是,属下马上就去办。”门外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音应了一声,急急忙忙离开。
“你觉得此事属实?”李武章瞧了眼神色有些激动的张天放问道。
“不管属不属实,天剑宗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宁可杀错,决不放过。”张天放紧紧按在椅把边上的右手轻轻一捏,椅把瞬间变成粉末,红着眼,咬牙切齿道。
身为堂堂罗阳城三大副城主之一,自己的儿子被人杀了,却因为实力不足而无法报仇,这是张天放生平所受到的最大耻辱,对易天与杨梓骁的愤怒,对天玄子的怨恨,天剑宗的强烈不满,都让他无时无刻恨不得将天剑宗一锅端。
“一切小心为上,这极有可能是天玄子那老匹夫故意放出来的诱敌之计。”李武章慎重道。
虽然他也早就想找天剑宗的麻烦,但天剑宗的底蕴实在太过深厚,即便是神殿最神秘莫测的殿主天行羽也不愿轻易与天剑宗发生矛盾冲突。没有殿主的命令,李武章也不敢轻举妄动。
“哼,诱敌之计又如何,我就不相信那老匹夫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在那易天与杨梓骁身边护着他们。”张天放双眸通红,沉声道,“再说,就算那老匹夫护着他们二人又如何,正好我可以派兵围剿了他的天剑宗办事处,看他两头如何兼顾。”
“这倒可行。”李武章赞同的点点头,尔后微微皱眉道,“只不知那天剑宗弟子又是帮谁传话的?”
“呵,恐怕事情比我想象的要有趣的多。”张天放忽然桀桀怪笑道,“若我猜的没错,那传话之人应该就是那天那名天剑宗弟子。”
“是他?有可能。”李武章也想到了那天在天剑宗府邸内准备指认易天和杨梓骁是杀人凶手的那名弟子朱毅。
“你准备怎么办?”李武章又问道。
“杀,杀,杀!”张天放深呼吸了口气,努力将满腔怒火压抑下来,恨意滔天道,“他们想回天剑宗宗门,那我就送他们上西天。敢杀我儿子,就必须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张武德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却死在了那该死的易天和杨梓骁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