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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镇守太监府。
内院正厅之中镇守太监何春年躺在躺椅之上,十分享受的小憩着。
跪在他身前的是他的干儿子何澶。
他正在帮干爹捏脚。这是他的拿手好戏,每一次都能把何春年侍奉的舒舒服服。
何澶每次捏完脚后,都会替何春年换好云袜然后恭敬的侍候在一旁,等待何春年醒来。
“澶儿啊,你过来些。”
这次何春年醒的比往常稍早一些,何澶一个激灵,赶忙凑到何春年身前,身子微微一欠恭敬道:“义父,您醒来了?”
“嗯,那个小倌怎么样了,还是不肯侍奉?”
“回义父的话,那个小倌已经同意了。”
“哦?还是澶儿有办法啊。”
“义父,这小倌现在已经在来府上的路上了。”
何澶献宝似的媚笑道:“孩儿怕义父累着,便叫那小倌跑一趟。反正汇春居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
“嗯。”
何春年清了清嗓子,何澶立刻心领神会的拿出了痰盂接着。
何春年将一口黄色浓痰吐了出来,精准的射到了痰盂中。
何澶又奉上了一只手帕,何春年擦了擦嘴丢给何澶道:“澶儿啊,一会你便在一旁看着。”
“啊,义父,孩儿不敢!”
何澶作出一副惊恐状,就要跪倒在地。
“这是咱家的意思,你要违抗吗?”
“不,不,孩儿遵命。”
何澶冷汗直流啊。
义父这究竟是闹得哪一出啊。
不过何澶知道义父有各种怪异的癖好,兴许这也算是一种吧。
他不便多问,双手垂下恭敬的侍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