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帝都的皇城之内,御书房内,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大怒道:“什么?竟然有人敢在我风雪皇城方圆百里之内对宁羽王动手?着实藐视我朝廷威严。”
“陛下!听说宁羽王已经脱离危险,不过并没有追究那些劫匪的意思,反而替这些劫匪隐瞒下来。”
“哦?”皇帝闻言,皱眉道:“这小家伙是在玩什么把戏?”
“陛下,宁羽王没有追究这些江湖人的责任,我们朝廷也不好出面,只是宁羽王这么做似乎是有所图谋,”说话之人正是童海渊,他冰冷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
“哦?童爱卿何意?”
“回陛下!从路线看,宁羽王是前往落雪城,最主要的原因便是要将手中的风敕令脱手,以便为自己换取一些其他的东西。”
闻言,皇帝闻言,面色难看起来,“哼!你的意思是说,朕赐给他的风敕令,他会在落雪城的万宝阁进行拍卖?同时将这烫手的山芋脱手,将火引离自身?”
“是!”
此时顾未然淡笑道:“陛下不必动怒,宁羽王不过是这场风波的催化剂而已,对我们的计划根本无伤大雅,反正即便是宁阳王府躲过此劫,也会受到大寒国的侵犯。”
闻言,皇帝点了点头,“未然,这件事是你和海渊全权负责的,朕不管你用还什么办法,总之朕要的是结果。”
“遵命!!!”
一处山林间的小屋内,中年男子面容严肃,沉声道:“此子竟可看得出香儿的体质,绝非等闲之辈!”
“教主!为了保守秘密和五毒教的未来,此子还是早日除掉为妙,”兰姨道
中年男子闻言,不为所动,毕竟这种冒险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任谁都不能去选择的。
“此事不必多言,本座心中有数!”中年男子冷笑一声,低声呢喃着:“落雪城么?”
路上白茫茫一片,一队马车沿着官道在赶路,坐在豪华宽大的马车内,林峰笑道:“舅舅此事我心中有数,日后倘若有事相求,本王相信钱家一定会还这个人情。”
王勇义也是眼睛一亮,“王爷英明。”
“对了,王爷,落雪城快到了,这可是一座大城啊,我们要进去?”王勇义此时心情不错,因为在这个小王爷的身上他看到了希望。
王勇义知道杀人固然痛快,可是这日后怕也只能拉下仇恨,反而惹来更凶猛的仇敌,林峰现在只是一个雏鹰,还没有飞行的本事,现在想想,如果要在想要在整个宁阳郡立足,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此时的林峰像是一个老道的谋划者,他睿智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凝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嗯?我如今刚刚起步,而这下棋,起初最重要的便是布子,不能出错。”
“如今之际,这两步棋算是落子了,只是该如何下好接下来的棋局呢?舅舅,为什么你们不会为利益所动,为了保护我即便与那么多人为敌也在所不惜,”林峰披着黑色的披风,冲着有些凉意的手吹了口气,又戳了戳。
“王爷!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在战场上经历过九死一生的战士,他们可绝不是普通的高手,王爷可知是谁将这些人凝聚在一起的?”王勇义嘿嘿一笑道
闻言,林峰眉头微皱,“嗯?难道是我娘?”
王勇义却是沉默着点了点头,片刻后,他悠悠叹道:“至从主母将我们这些人救下来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我们是主母心腹力量,在黑夜中我们几乎所向披靡。”
“王爷,您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我们追求的是一颗赤子之心,与利益其实没什么关系,因为我们唯一的目的便是为了与主母一起实现她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