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开始,我们有很长距离要在深山老林里走了,我们不可大意啊!”俞阳平说:“最近的一个乡镇,我们就是最快速度走,也要一天!”
“这里到思茅还有多远?”楚留香问;
“大概三个元江到墨江的距离!”王贵说;
“这么远?从元江到墨江我们都用了一天!”楚留香惊讶地扭过头来看这王贵,他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之前他就听王贵说从思茅到西双版纳再快都至少要两天,如果按刚才王贵的说法,等他们赶到西双版纳,他楚留香的十天假期也差不多了,根本无法在十天之内赶回铁一团。
“是的,路会越来越难走,如果碰到下雨,嘿嘿,我们只有停车等雨下完,而且我还跟你说,下雨之后的路会更加难走。”王贵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楚留香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车的前头,他沉思了一会说:“从现在开始,我们换着开车,就是夜里也不休息了!”
“同意!”王贵与俞阳平同时表示了赞成楚留香所做的决定,现在唯一只有这样的办法了。
俗话说,想什么,来什么。在车进入一条长长的直路时,楚留香他们见到路中央有几人挡着。
俞阳平迅速将自己的配枪挂在了身上,他拍了拍王贵的肩膀,然后把楚留香的枪放在了坐在前排的王贵脚底下。
“这里从不会设置哨卡!”俞阳平低声说。
此时楚留香已经把车速降了下来,因为楚留香与王贵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根据现在的一些条例规定,只有解放军或者由解放军带领的民兵才能设置哨卡,而前面不远处的哨卡,站在那里的人都没有身穿解放军军服的人在,最关键的是这些看上去像民兵的人,他们手中还有枪。
“见机行事!”楚留香说了这一句话,就没说什么,王贵与俞阳平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吉普车被挡了下来,一位年轻人来到了吉普车面前,他刚开始上下打量坐在车上的两名解放军,然后有大量了一下王贵说:“前面封路了,你们不能从这里通过!”
“同志,我们是有急事,为什么不能通过呢?如果路是通的,那就行行方便,我们确实有急事。”楚留香说;
“前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接到通知,让我们在这里设置个哨卡,让来往的人都绕道走!”年轻人说;
“那走那条路?”楚留香又问。
“你们看右边这条小路没有,你们顺着这条小路走,大概走半天的样子,会遇到一个村子,然后再往南走,估计到晚上你们就能回到这条大路上了。”年轻人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地说;
“同志,据我所知,那条路很多地方,这汽车并不能通过,那是走马帮的路。”俞阳平此时出声道。
“同志,我问,这条路回到大路的时候,是大路的那个地方!”王贵也出声问道。
“如果车不能走,我也没办法了,当你们在回到大路的时候,应该是在三颗庄附近!”青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转身就要回到哨卡,但是却被俞阳平叫住。
“同志,三颗庄?我们现在这里离三颗庄只有几公里路,我们绕行一天也太远了点吧?”
“可是只有这一条路能绕过去!”年轻人回头说道,然后就不在理楚留香他们了。
看着年轻人回去,楚留香跟王贵他们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自己下车往哨卡方向走去。
来到哨卡,楚留香问前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