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跟着本座不好么?君墨染给得了你的,本座一样能给。”
百里河泽见凤无忧垂眉敛眸,脸上写满落寞,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从怀中掏出一叠地契,将之整整齐齐地递至她眼前,“乖乖听话,本座照样能把你宠上天。”
“你所谓的宠,就是把爷关在密室中?高兴时给口饭吃,不高兴时就饿爷两天?”
凤无忧淡漠地扫了眼他手中厚厚一叠地契,心中毫无波澜。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百里河泽的不义之财,不要也罢。
“凤无忧,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所以,国师大人又打算做什么?”
百里河泽铁青着脸,一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突然移至她平坦的腹部上,“替本座生个孩子,本座许你一世荣华。”
“你是不是有病?”凤无忧嫌恶地甩开他紧贴在她腹上的手。
“凤无忧,本座是认真的。”
“百里河泽,你听好了。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生不生,由得了你?”
百里河泽懊恼万分,倾身而上,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不给本座生,难道你想给君墨染生?”
“………”
凤无忧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觉得生儿育女这些事,离她实在太过遥远。
“本座得不到的人,君墨染也别想得到。”
百里河泽眸中血丝密布,因为愤怒,眼球微凸,苍白如纸的脸颊上青筋暴起,显得尤为可怖。
凤无忧见状,总觉得百里河泽隐隐有走火入魔的兆头,心跳骤然加快。
再这么下去,百里河泽指不准还会做出更变态的事。
无计可施之下,凤无忧只得改了口,“爷哪里生得出孩子?你没看见爷脖间诱人犯罪的性感喉结?”
百里河泽扫了眼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喉结,未置可否。
“爷的身体早就被毒坏了,不仅生不出孩子,身体也会越来越像个男人。所以,你还是趁早死了‘金屋藏爷’的心吧。再过两年,爷兴许就发育得和正常男人一样了。”
“谁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