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辟邪?”
待百里河泽飘然离去,守城护卫又回眸看了眼亵裤上惟妙惟肖的小猪仔。
他觉得今日真真玄妙,前有杀伐果断的摄政王突发兴致城门烽火台上系亵裤,后有超然若仙的国师大人语出惊人谬赞摄政王贴身衣物的辟邪功效。
“列祖列宗保佑,小子今日有幸得见东临双绝隔空示好,幸甚至哉,深感荣焉!”守城护卫双手合十,面迎朝阳,激动地热泪盈眶。
城门下,宸王即墨子宸赫然抬眸,如同见鬼般死盯着烽火台上迎风招展的亵裤,震惊不已。
“这世上竟有如此妙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即墨子宸着实不信君墨染会将自己亵裤悬挂于烽火台之上,故而他十分好奇究竟是十分神圣,如此不惜命,勇于冒犯变态之至的东临摄政王。
&nbshu28.ccsp;咻——
即墨子宸手执长弓,干脆利落地射下君墨染被悬挂在烽火台上示众的亵裤。
阿嚏——
凤无忧一连打了数个喷嚏,眼皮突突直跳。
不知为何,她总觉自己今天要倒大霉。
“难不成,是小血管追来了?”
凤无忧心下一惊,略略顿下脚步,下意识地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啪——
就在她回头的那刹,君墨染的亵裤竟借劲风之力,迎面砸向她的脸。
“喂!说你呢,速把亵裤递给本王。”
即墨子宸端坐于马背上,朝凤无忧大咧咧地伸出手。
凤无忧狭长的眼眸掠过即墨子宸手中长弓,心中顿生怒火,“人家弯弓射大雕,大气磅礴气贯长虹。你看看你自己,射的是什么破玩意儿?东施效颦,愚不可及。”
“哈!你死定了,竟敢称阿染的贴身衣物是什么破玩意儿!”
即墨子宸猛地俯身,一手揭下缠在凤无忧束发玉冠上的亵裤。
凤无忧意识到即墨子宸同君墨染关系匪浅,不愿同他有过多的纠缠,遂直截了当地手拍马肚,使得即墨子宸座下汗血宝马受惊狂奔,眨眼功夫便蹿出数十米开外。
“喂,你为何暗算本王?敢不敢告诉本王你姓甚名谁!”即墨子宸勒紧手中缰绳,回头的空当已然蹿出百米开外。
“我又不傻,干嘛告诉你?”
凤无忧笑眼目送着一骑绝尘的即墨子宸,旋即兜着从摄政王府里顺来的古董,大摇大摆地踏进东临京都中最大的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