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愤慨至极,声色骤冷,“谁下的媚药?”
凤无忧不敢透露太多,含糊其辞道,“墨染,我就做过一次对不起你的事,请你务必要原谅我。”
“你并没有对不起本王。说到底,你明明也是受害者,本王怎会怪你?”
君墨染紧紧抱着凤无忧,心中的一丝不快,转眼就被疼惜所取代。
凤无忧重重地点了点头,连声道,“不论今后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记得今日所言,不得凶我,也不能打我!”
“本王什么时候打过你?”
“明明打过的。”
凤无忧翻出压在枕头底下的小册子,郑重其事地念着。
“庚子年八月初七,东临摄政王心情不佳,脚踹爷高贵的臀部,臀甚痛!”
“庚子年八月初八,东临摄政王将爷扔至酒缸之中,差点将爷淹死,难受,想哭!”
“庚子年八月初九,东临摄政王将爷钉在了墙上,浑身痛。”
………
君墨染神色尤为尴尬,他委实不愿回忆过往种种。
初初见她时,他还不懂得怎么对她好。
如今一想,悔不当初。
“本王保证,绝不再犯。”
“盖个章!”
凤无忧倏然凑至他跟前,对着他的薄唇印上浅浅一吻。
君墨染瞅着她娇羞地红了脸,心下一动,反手扣着她的脑袋,热切地回应着她。
叩叩叩——
遽然间,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扰乱了医馆内室中愈发旖旎的暧昧氛围。
凤无忧略略尴尬地退出君墨染怀中,她有些郁闷地说道,“好不容易没被吓晕,半路又杀出了个程咬金。”
君墨染莞尔浅笑,“今日,本王没打算睡你。”
在他看来,凤无忧的身子骨,到底还是弱了些,定经不起折腾。
今日若是碰了她,她极有可能大半个月下不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