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凤无忧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靠在贵妃椅上接着打盹儿。
不料,墨染阁外竟传来一道惊呼声,“追风大人,王府走水了!”
走水?
平白无故的,怎会走水?
凤无忧睁开惺忪的眼,惊乍起身,冷静地环顾着四周,冷睨着四起的黑烟,沉声道,“应当是人为纵火。今日无风,起火点不可能分得这么开。”
追风闻言,一脸肃穆,审慎言之,“凤小将军切莫乱跑,我这就去查看一二。”
“去吧。”
凤无忧一人站定在院子里,总觉得此事和君拂逃不了干系。只是,烧了摄政王府,对君拂又有何好处?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亦料到君拂此举,纯粹是冲她而来。
只是,凤无忧怎么也想不明白,君拂为何要吃她的飞醋。
时至今日,君墨染依旧将她当成了男子,君拂也不知她是女人。
照理说,君拂不该对她抱有这么大的偏见才对。
凤无忧不知道的是,这世上还有种东西,叫做女人的第六感。
自君拂第一次见凤无忧时伊始,便觉得凤无忧将会是她翻身上位的绊脚石。
“唉,惹不起,爷还躲不起?”
凤无忧正打算翻墙溜出摄政王府,不成想,追风前脚一走,便有一面生婢女行色匆匆地撞入她的眼帘。
“凤小将军,王府意外走水,您一人留在阁内委实不安全。追风大人命奴婢带您往其他院落暂避。”
“也好。”
凤无忧原想着息事宁人,本不愿去理会君拂这般无聊的伎俩。
不过,君拂执意送上门来讨揍,她便撸起袖子打她一顿好了。
凤无忧跟在婢女身后,不疾不徐地问着,“你家郡主用过膳了?”
“用过了。”婢女轻声答着。
她刚一开口,便悔得咋舌。君拂可没让她自报家门,她怎么就如此愚蠢地承认了自己是君拂的人?
凤无忧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道,“莫慌。爷没有恶意,绝不会为难你。”
婢女闻言,许是见凤无忧模样俊郎,不忍心眼睁睁地看她被人陷害,审慎出声提点道,“凤小将军,王府的火势并不算大。你若是执意留在墨染阁中,也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