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郝,你们可以叫我老郝。”
“郝姓,好姓!郝爷爷您这姓好,人更好!”萧彧突如其来的马屁拍得两人猝不及防。
“哈哈……此郝非彼好,爷爷可没你们说得这么好,这位小兄弟还真是风趣!”郝老也是被他的语气逗得哈哈大笑。
笛弦儿回过头神色奇异地看了萧彧一眼,她之前还一直觉得奇怪,这家伙平日里话不是挺多的么,怎么一进这笑忘楼之后就跟陈年老酒一样封口了。
这会儿突然开口,竟是比她还会拍马屁,一口一个“爷爷”的喊得那叫一个亲切,不知情的人说不定真就以为他是郝老的孙子呢。
“是啊,郝爷爷,您收留了我们,就是我们的恩人,是大好人!”
拍马屁这种事她怎么可以输给萧彧这家伙呢,自然是不甘落后。
整座笑忘楼也因此被三人的笑声充斥着。
……
“喂,你刚才表现不错嘛。”
郝老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之后就离开了,说是房间其实就是一间比柴房稍微好点的杂物间,房中除了两张床之外还放置有不少的杂物,烛光黯淡,墙上映出的影子也是朦朦胧胧。
关山门后,萧彧又趴在门上听了一阵,确定人已经走远,才来到窗边悄悄地回答。
“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本公子什么时候表现不好过?”萧彧昂首,那样子如果是平时笛弦儿肯定已经给他的脸上来上两拳了,但看在是特殊时期就只捶了下肩,看到他捂着肩膀露出满脸痛苦求饶的表情便放过他了。
“好了,别装了,跟你说正事。”
“嘿嘿嘿,还是你了解我,”见卖惨行事败露,萧彧打了个哈哈,便立刻扯开了话题,“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不是让你待在那别回来,有消息我会派人去通知你的吗?”
见一秒回归正经的萧二公子一本正经地问她,笛弦儿默默无言之余,也是重新将那段回忆拾起。
毕竟,忘川之泽这种地方,她在没有进去之前也是不相信它是真实存在的,现在想想,仍有一种似在梦中之感。
“你还好意思说,南弦哥哥有危险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是她遇到萧彧那一刻最想脱口而出问的话,无奈情况不对才憋到了现在。
“你说什么?顾南弦有危险?我刚从皇宫出来我怎么不知道?”这下轮到萧彧懵逼了。
“你刚从皇宫出来?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吗?”笛弦儿亦是一脸疑问。
“能出什么事?还不是为了那魏老贼被刺杀一案,国主召集文武大臣在笙箫殿议事,七皇子也在场,可我看他除了身上受了点伤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啊,你说的莫非是这个?“
“南弦哥哥受伤了?怎么伤的?什么时候受的伤?是谁伤了他?”一听到顾南弦受伤,笛弦儿就不淡定了,拉着萧彧追问。
“他说……是在昨晚……被刺客用利刃所伤……”萧彧拖着长长的尾音一边回忆着姜尚书跟他讲的,一边说与她听。
“昨晚?这怎么可能?南弦哥哥带我去找那座破庙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
然而他还没有回忆完,就被一道惊呼声打断,他回过神来就看到笛弦儿眼神之中满是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