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麻瓜,我儿子能上场,你儿子呢!你儿子怕不是连场都上不去!”
人群中激烈的争执着,这是一个鼠脸模样的男子站了出来。
“好了别吵了!我看他肯定是武技和功法太强了,才能这么轻松赢下上场。这人说不定是从学院里出来的天才。”
“学院的天才,我没听说过学院有位光头天才啊?”
有人看着猥琐男,表示自己不相信。
“着肯定是学院为了万国会秘密培养的,被你们轻易知道了,那别的国家岂不是轻易的做出应对。”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特殊的门道嘛,我早就知道学院会派出一些秘密培养的天才来四境参加比赛。”
“哇!鼠哥再透露点嘛!”
“不行不行,说了这么多,我回去要被责罚了。”
“再说点,再说点,晚上大伙请你去城中最好的酒楼给你摆上一座。”
“那我就再说一点点,就一点点。”
鼠脸男一脸神秘的抬起头,闭着眼睛享受着周围的追捧。
场内,林乾望着周围被击退的众人。
“认真一点好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吓住,上了战场你们也会被这么轻易吓住吗!”
林乾一边说,一边从衣服中卸下一串系在腰间的铁板,被长剑刺中的位置能清晰的看见一道剑刺中的痕迹。
众人看见掉在地上的铁板将场地砸出一个凹槽来,心中再次一抽。
这片场地可是军队训练的用地,那怕他们全力施展武技向地面砸去也不一定能砸出那样大的凹槽来,可想而知那串铁块到底有多沉。
林乾望着慢慢后退的几人也是无奈,那一击确实结结实实的刺在了自己腰上,地上的铁板只不过是自己从储物手环中取出来的罢了。
隔着外面那层衣服,外人也看不见自己到底是不是从腰上取下的。
而且灵士境的全力一击怎么可能再自己身上留下痕迹,自己不故意放松肉身强度,就算是灵王境的全力一击都不能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道痕迹。
跟这群小辈对战怎么也不可能用外物取胜。
地上这串铁块也并不是铁块,而是从自己本体种着的那片区域内带走的一块劫土罢了。
当初走的时候,自己让李悠然带走了一座琉琵城那么大的劫土,他走时也留了一小块在储物戒中
虽然上面已经没了曾经的道韵甚至连一丝灵气都没有,但毕竟也是随着自己一同渡劫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