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到了手帕一角上绣着的一朵小小的粉色五瓣花,绣工显得很稚拙。

    纸片上是娟秀的中文小字:

    苏沥华:

    这条手帕破了一个口子,我把它补好了。连我这样手工差劲的人都可以补好它,你看,是不是还挺好看的?

    这条破掉的手帕,却让他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什么砸开了一个缺口。

    那一刻,冷风灌进来、暖风也灌进来!他瑟瑟发抖!他热得冒汗!

    他试图下床将掉落的手帕捡起来,却体力不支地扑倒在地上。幸亏床脚睡前提前铺的软垫还没有撤走,不至于使他摔伤自己。

    他攥紧了那条手帕,却恼恨般握起拳捶打地面,无力而又绝望。

    ken端着早点进来,见他跌落在地,连忙扶起了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道:“您急什么?还没到药效起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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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呢。”

    ken把他弄回床上,又过了好一会他才起床洗漱,去露台用餐。

    “您今天还陪澜小姐的家人外出吗?据说他们今天要去学做t国菜。”

    “不去了。”他咬了一口三明治,“澜小姐……他们起来了吗?”

    “现在才五点多,其他人都没起来吧,不过澜小姐……”

    ken回话到一半,就看到司徒葭澜在花园里,手里挎着一个竹编的花篮。

    “早上好!”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了露台上的苏沥华。

    “早上好!”他放下食物,“怎么不多睡会?”

    “睡不着,干脆下来采几朵花,一会给你送过来。”

    “你现在就上来好了。”他说。

    “好!”她也不推辞,挎着花篮回到了主宅。

    她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亚麻衬衫,领子上围着一条橘色边的小方巾。篮子里是一些带着露水的白玫瑰。整个人看上去既娇俏又精神。

    “要不我先把花插起来?”她笑盈盈地说:“刚开的‘冰山’,还带着一点点淡黄色,喜欢吗?”

    “把花给ken处理吧。”

    ken接过花篮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