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婚。”葭澜斩钉截铁地说,“沥华,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再讨论了。”
苏沥华将她拥紧了一些,却深深地叹了口气。
“吃过晚饭,我想把朵薇送到我爸妈家。”葭澜道。
“为什么?”
“朵薇的烧退了,有我爸妈看顾,应该没有问题。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和你好好道别。”她的食指轻轻划过他的下颚,“我总不能在孩子面前失态。”
苏沥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却被葭澜抱住了腿。
他服软地坐了回去,一句话不说便任由她吻了他的肩膀,又将整个人依偎在他的身上。
吃过晚饭,葭澜又给朵薇量了次体温,确认正常后,送她去了父母家。
苏沥华陪她上了车,但到她家后并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上等她。
葭澜没有勉强他,他肯陪她这一路,她就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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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家门后,葭澜把朵薇交给了母亲领去洗澡,又把要吃的药片和药水给了父亲,交代完毕后便要走。
司徒信有些不大高兴:“难得回家一趟,说不到几句话就要走。”
“哎哟爸,”葭澜对父亲告罪道,“我真有事呢,等我后天来接朵薇的时候,再陪你们二老好好聊聊。”
正往浴室走的朵薇听见后回头说了一句:“有个外国来的叔叔在车上等妈妈,妈妈才急着走呢。”
“外国来的叔叔?”吴殷也停住了脚步,返回身走到葭澜面前狐疑道,“谁啊?”
“是……苏沥华。”葭澜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是他?你们还有联系?”司徒信问。
“很少。”这也不是谎话,“他这次是为公事来的春城,我们机缘巧合碰到了。”
“和这家人,还是少接触吧。”吴殷的眼里仍有余怨未消。
“妈,你怎么能那么说?苏沥华是苏沥华,他没有亏待过我,你们在沁美的那几天,他也没有亏待过你们。他的出身,是他没有办法选择的。”葭澜忽然联想到他的病,那种可怕的遗传也不是他能选择的。人啊,有时候就是这般无可奈何。
“澜澜说得也有道理。你和查侬的事,我们不该迁怒到苏先生身上。”司徒信道,“事实上我们应该谢谢苏先生的当年的招待的,一直没有机会还这个人情,不如请苏先生上来坐一坐吧?”
葭澜其实不太想接纳这个提议。她想苏沥华也没有做好突然被叫上来见自己父母的准备。尽管那多半只是客套的还人情,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见父母”,但对于苏沥华来说,他恐怕是会紧张的。而她,是一点点都不想勉强他。
“不用了,爸,苏沥华也不是来讨还人情的。再说朵薇病着,我们也别吵到她休息了。妈,你带朵薇先去洗澡睡觉。苏沥华明天早上的飞机,也想早点回酒店休息。”她替苏沥华婉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