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反剪绑在腰后,蓬松的长发披落肩头,拉长的弧形一点一点将来人的视线引向白皙纤弱的肩头、蝴蝶骨,然后在腰际流连不去。

    像是突然被抛弃的破旧玩具,她被随意放置在柔软床榻的一侧,拥有JiNg致五官的脸庞隐匿在Y影处,这样的姿势过于窘迫,即便是斜斜躺着,浑身的骨头也在叫嚣中煎熬。

    像所有被主人厌倦的宠儿一样,因为曾经T验过真切似发梦般的Ai意,今日的冷淡才更显残酷无情。

    闭上眼睛回想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却被肌肤泛起的一丝丝冷感慢慢摧散了意识。

    有人在接近她。

    来人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他拎住绳子将她拖到自己面前摆正位置,对她的呼痛声置若罔闻。

    听到皮带扣松开的咔嗒声的那一刻,季容才意识到她竟是不着寸缕。

    两指敷衍的戳进腿间,察觉到身下的nV人Sh得彻底,带着讽意的哼笑还未消散,下身的滚烫已经生生的挺进温柔乡。

    “哼…”虽说被指节进入时她已有些许心理准备,但他的凶器实在太粗太y,热力满满的堵进去,她难耐的娇娇呼救。

    cH0U送的频率刚好足够让她意识到他年轻力壮,正在兴头,每一次戳开花瓣的力度稳定自持,仿佛情动之人只她一个。

    他冷静得可怕,连呼x1次数都不曾增加,反观身下的她早已气息紊乱,JIa0YIn带喘。

    季容如有心电感应,她知他好似隔岸观火那般,冷眼看她的理智如何一点点在一进一出中宣告溃败。

    hUaxIN徒劳的想咬紧这外来的作恶者,要给他点颜sE看看,无奈mIyE汨汨横流,他只觉顶部有小嘴密密吮x1T1aN吻,如鱼得水,乐此不疲。

    他的gUit0u形状漂亮,冠状G0u上的伞状头是惯入了这风月场的,对满腹怨怼的她百般讨好,安慰到每一个瘙痒的细胞。

    她快乐的叹息逸出唇间。

    掐在腰上的双手将她的理智拉回一些,粗暴的力度很快又将她抛上云端。

    被绑住的双手想要挣脱开来,加入这场深夜的放纵狂欢,想要用更大的力度r0Un1Ex前无人问津的娇r,想要大声告诉她娇花从JiAoHe处感受到的Ai意。

    恍惚间她甚至觉得,她生来就该是一个任人亵玩的xa娃娃。

    不需要拥有一丁点宠Ai,只有在主人发泄过剩JiNg力时才被紧紧握在手心,肆意进出玩弄。

    如果被珍Ai过,就会在被丢弃时学会痛苦。

    她在他的大力冲刺中模模糊糊的想,假如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粗暴的以痛饲养,会不会现在的眼泪就不再是半苦半甜。

    凭空伸出一只似白玉雕琢的手,蘸了颊边的眼泪,恶劣的揩在她饱满的臂部。

    “哭什么,傻瓜。”

    是,许星河的声音。

    她双眼大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