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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玄关吻到走廊。贺品安抱着他,双手在他背后动作一阵,利落地解下了腕表,一扬手,将之甩到了沙发上。

    贺品安在他唇上啄吻,很克制的样子,潮热的气息缠上他,比狂乱时更令人心动。

    “自己脱还是爸爸脱?”

    唇瓣被他咬了一口。

    “爸爸……爸爸帮我。”

    脸上浮起醉酒般的酡红,他垂着眼,躲避贺品安的注视,说完这话,却又缓缓地将眼抬起来。他看人时怯怯的,含羞带臊,而他的放荡就藏在这层单薄的表象之下。这一眼于是有了欲拒还迎的味道。贺品安被他瞧得下腹腾地热起来。他知道,只消抬手碰一碰,就能使这看似乖顺的男孩儿变成只属于他的荡妇。

    剥他的衣服,觑见里面酒红色的网纱,裹着他的皮肉,粉嫩的奶头从镂空处露了出来,翘在空气里。阮祎的害羞几乎是无需前提的。分明先前什么都给贺品安看过了,这时贺品安来扒他的裤子,他仍会下意识地往后闪躲,仿佛遭了强迫似的。

    这么个小动作,却激起了贺品安无数欲念。

    他上前一步,捞起男孩细细的腰,不费什么力气就将人扛到了肩上,把褪至膝弯的裤子一把扯下来。

    阮祎腾地离了地,惊呼刚到嘴边,感到体内振动着的玩具被拽了出来,连带着肠穴里被捣出的清液一齐往下淌,一时有种失禁的错觉,他的呻吟也跟着变了调。

    臀缝里湿腻腻的,正感到内里空虚,贺品安扛着他,一边走,一边塞了两根手指进肉穴里抽插着,他熟稔地玩弄他,指节微屈,指腹磨着他敏感的腺体。

    他不由地夹紧了屁股。

    那是一个阻拦开拓的动作,贺品安的手指却转着圈往深处挤,生生将他给搅软了,腰际一时酸,一时麻,被他逼得不得不温驯地分泌些肠液,以供他更方便地进出。

    “不听话的小坏蛋。”

    听到贺品安流氓地吹了两声口哨,感到他故意加重了手里的动作,一副分外爽快的样子,阮祎莫名有种给他斗败了的沮丧,攥起拳头,负气地往男人的背上砸。

    他爱着他,因此感到他做什么都像调情。

    贺品安被他这几下闹得更来劲儿,匆匆地带他穿过走廊,手里忙着弄他,他用小臂压了一下门把手,抬脚踹开了房门。

    略显陌生的房间,阮祎晕乎乎地瞥一眼,才想起这儿是调教室。

    看到刑架,看到粗长黑亮的牛皮鞭,看到那台曾狠狠折磨过他的炮机。同时看到了许多新置的,漂亮而精巧的小道具,他知道那些是属于他的。

    饶是如此,阮祎还是忍不住朝人撒娇。

    贺品安面对面地抱起他。他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舔着他的唇角说:“去卧室吧……呜,求求您了。”

    他仍是一副青涩的样子,却穿了一身风尘的内衣。放假这些天,他总算被养出了些肉。此时红线勒着他的胸脯,白润的乳肉被几根细绳压得微微陷下去。

    贺品安牵起他一只手,引他摸向自己的领口,摸到衬衫的第一粒纽扣。

    他愣一下,而后会意地眨眨眼,低头时像小动物。贺品安看着他,看他仔细地为自己解扣子,鼻尖却浮起一层汗,不一会儿,卷翘的睫毛也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