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时也没管这个点柏图醒了没有,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然后把手机开到免提就去衣柜里面拿衣服了。
柏图才刚刚睡下三个小时,就被一个电话打醒了,不过长期的部队训练也让柏图有了条件反射,只要是听到一点响声,就能立即醒来:“陶老师怎么了,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陶知时把睡衣脱下来:“你觉得我这么早给你打电话,会有什么好事呢,柏图。”柏图倒吸一口凉气,但是现在还算能稳住阵脚:“不知道啊?你的心思我哪儿知道去是吧。”
陶知时语气上挑:“不不,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柏图咬紧了下牙花子:“那我可不知道。”
而柏图迎来的这是很长的一段沉默。
最后柏图还是抵抗不住这种感觉:“好吧,昨晚那个电话我只是简单的问了你几个问题。”这个时候,陶知时也刚洗完脸:“嗯,你在我睡觉的时候问我问题,柏图。”
“你能别叫我全名嘛?”
“柏先生,我请问你是怎么想的呢?”
柏图的心更冷了几分:“别纠结这种小问题了,我一会儿给你带个早饭?”陶知时冷笑:“一份早饭就想……哎?啊——”柏图自己被陶知时的喊声吓一跳:“怎么了,知时。”
陶知时并没有回答柏图的话,而是一个劲儿的喊疼:“妈的,疼死我了,嘶,哎呀。”柏图已经从床上起来了:“知时?怎么了,是摔着了?”
陶知时疼的直吸凉气:“嗯,走路的时候没看路,我现在脚肉眼可见的在肿,可疼了。”柏图立马应答:“还能站起来吗?”陶知时尝试了下:“不行啊,站不起来完全。”
柏图快速换好衣服:“我马上到,你别急。”陶知时尝试的按了按肿的那一块:“嘶,好,那我等你。”
挂过电话之后,陶知时就先给学校的主任打了电话,说了下自己的具体情况之后,主任也很开明的就给陶知时批了三天假期,让他在家好好养着。
柏图一脚油门踩到底,再加上一路绿灯所以到陶知时家的时候,几乎也就用了十几分钟就赶到了。
陶知时给柏图说了自己家密码之后,柏图推开房门,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陶知时。
陶知时现在疼劲儿缓过来一点点之后,就努力挪着身体,让背部靠着沙发,也好放松一点。
柏图跑过来问陶知时:“怎么伤着了?”陶知时仰头看着他:“那个台阶没踩好,直接给我绊倒了。”柏图看着走廊跟客厅斜接处的一个小台阶询问:“确实很容易绊倒啊。”
说完柏图就半弯下来,把陶知时整个人从地上捞起来:“稍微不注意,就容易崴着脚。”陶知时被突然的身体接触,全身身体一抖,然后立马环住柏图到脖子:“哎?你给我放沙发上就行。”柏图抱着陶知时直径走到卧室:“崴脚了就在床上呆着,你的医保卡呢?”
陶知时指了一个柜子说:“都放哪儿了。”柏图跟陶知时确定了位置之后,就把陶知时放在了床上:“好,我一会儿去给你找找。”
说完,柏图就去看了陶知时的伤势,陶知时现在已经肿的很高了:“疼不疼?”陶知时整个人都被歪这一下整虚弱了:“疼死了。”柏图手捧着陶知时的脚,然后轻轻转动了一下,还没等柏图开口问感觉,陶知时已经疼的坐起来了:“哎呦,woc,你别动它,你别动。”
柏图根本不敢动:“好好好,我不动。”陶知时缓了好一会儿,才躺下身子:“妈的,给我疼死算了。”柏图从口袋里面找到一瓶云南白药,给陶知时喷上:“我还真没有见过哪个人,能因为崴脚疼而疼死的。”
陶知时无助地握住柏图的手:“会不会打石膏啊?我可不想打石膏。”柏图把药水放在柜子上安慰着陶知时:“打石膏也没什么,我陪着你呢。”陶知时脸皱成一团:“听着就疼。”
柏图单手捏了捏陶知时的脸:“没事的,打石膏还没有呢被崴的那一下疼呢。”陶知时再次追问:“当真?”
柏图按了按陶知时的头顶:“当真的很,你先躺会儿我给你准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