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之礼之后就是第二项大礼——训礼。夫主会手持各种各样的刑具,狠狠教训刚入门的奴妻。为人奴者,大多都是出生低微卑贱的下nV,或是高门大户家的妾生nV,自幼被送进训诫馆接受调教,还未学会排泄便被教会憋尿,还没吃过米饭便开始吞JiNg喝尿,对于为奴的各种规矩自然烂熟于心,轻易不会在大婚之日犯错。可即便如此,在受训礼时还是会受到夫主严厉的教训,以令她们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莫要生出别的心思妄想逆转身份翻身为主。
思玟身份尊贵,本就不是当作妻奴来驯养的,只因犯错受到剥夺嫡nV身份贬为下nV的惩罚,这才被仓促送给凌渊为奴,根本不知道怎样守好一个奴妻的本分,进门不过片刻,才受了一礼便连犯数错,就连她自己也知道这第二项训礼怕是难过了。
果然,只见凌渊背过身去在刑架上挑挑拣拣,终于选出一样狰狞可怖的刑具来。
思玟按照规矩跪在刑床上,根本不敢细看凌渊手中刑具模样,只依稀看见那是一条儿臂粗的长条形板子,边缘锋利,一看就不好消瘦。
“凌家训礼,以竹板狠笞yHu、SHangRu各十下。然,你今日所犯之错数不胜数,因此为夫翻倍处置,外加责打脸颊十下,你可认罚?”
思玟听来了,简直快要吓得昏Si过去,从小到大JiNg心养护的sIEnG如同花蕊,从未经人触碰,自己不小心碰到,只觉得敏感难耐,可如今却要被夫主用锋利可怖的竹板狠狠责打,怕是不用二十下,仅仅两下就能把她的bx和N头打烂。
可是既为奴妻,思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权利,夫主虽然是在问他,却不容她拒绝。
思玟闭了闭眼,乖顺地应道:“请夫主受累,赐罚。”
凌渊命其躺下,自行扒开双腿间的r0U缝,随着一阵冷风拂过,一记火辣辣的重责落在柔nEnG的hUaxIN上,
思玟痛苦地扬起头,然而还未等她呼喊出声,第二记笞责紧接而来,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凌渊的动作坚决而残忍,毫不手软。一开始,思玟尚能咬着牙在心中暗数,可越到后面,可怜的小花蒂就越发难以承受凌渊雷霆般的笞责,hUaxIN疼的厉害,仿佛整个Y部都已被狠狠打烂,直到凌渊终于停下手中责罚宣告结束时,她才涣散着目光向下望去。
新剃的玉户光溜溜的,没有Y毛遮盖的隐秘之处被打得通红,凌家的刑具和力道都是经过JiNg心设计,只要夫主愿意,无论再是疼痛的刑惩都不会毁伤皮r0U,所以此刻在她看去,疼得厉害的下T只是高肿得厉害,花蒂也没有被打掉,只是可怜兮兮地瑟缩再一片狼藉的r0U缝之中。
“接下来,该罚你的贱N头了。”凌渊冷冷道。
思玟跪伏在地,强忍着下Y火辣辣的疼痛颤声道:“请夫主赐罚!”
“躺下,露出你欠教训的SaOnZI!”
思玟依言而做,刚躺下身,忽然觉得x前一阵寒冷风拂过,板笞破风而来,紧接着,lU0露在空中的SHangRu忽然传来一阵锐痛,竹板毫不留情地落在她娇nEnG的rUfanG上!nV子身上最敏感娇柔的部位被狠狠责打,竹板锋利的边缘犹如利刃,每一下都JiNg准地击打在她娇nEnG的N珠之上,那滋味简直b利刃割r0U来得还要痛苦!
竹板一下接一下,带着残忍的力道痛剐在她的rr0U上,思玟痛到极致,恨不得x前两颗SaO贱的N头立时被人生生割下、两团rT0u也被齐根剜走,好让她彻底摆脱着无尽的折磨。
可夫主凌渊最Ai的就是她受尽凌辱痛苦又压抑的模样,怎么舍得真的玩坏她可怜的小rT0u。虽然思玟疼得Si去活来,但凌渊的力道其实极有分寸,痛则痛矣,却不会毁伤R0UT。
思玟挺着一对红肿可怜的SuXI0NG,瑟瑟落泪。也不知过了多久,酷刑才终于结束。
凌渊俯身用锋利的竹板边缘轻触了触思玟红肿胀大的小N头。冰凉锋锐的竹尖刚碰到r首,思玟以为又要挨打,身T不禁敏感得起了阵阵颤栗,rT0u四周细密可Ai的小N眼尽皆凸起,可怜兮兮,惹人怜Ai。
“贱N头怎么这么敏感,一碰就发抖,一打就挺立?”JiNg致收起竹板,改用指甲尖端用力拧起思玟r晕上细nEnG的皮r0U,满意地看见小奴妻因这极具施nVe意味的动作而泪眼汪汪,娇躯颤颤。
“你就是平时里受到的管教责罚太少,往后为夫少不得多废心思调教你。”
“夫主……”小奴妻像是终于撑不住了,断断续续喘息道:“太疼了,奴受不住了……奴的贱N头快被打坏了……”
凌渊残忍地掐了掐她高高肿起的小N头,戏谑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住了?往后有的是你受的。”
“夫……夫主。奴还撑得住,还请夫主受累,狠狠责罚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