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呐,好甜的葡萄的。”
“唔,是好甜。”
...
沈离等破晓脑袋不晕乎了,又带他出门了。
好不容易来一次京城,什么都得带他见识一下。
喝茶的,说书的,甚至医馆她都带破晓去了。
说他身子康健,又说了一堆脉象,沈离满意得不得了。
破晓是一句没听懂,看沈离乐呵呵的,他就笑了笑。
轮到沈离,那大夫说她月事不准,她淡淡垂眸,“确实。”
那大夫要给她开药,沈离没让,破晓一脸疑问,“什么意思?”
“就是我有个小毛病,大夫要给我开苦药。”沈离这般解释。
破晓抢了她的钱袋子就付了钱,“开!”
沈离似笑非笑的,“你付的这钱够十次了。”
破晓拿回来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那...我不吃螃蟹了,给你吃药。”
“瞧你紧张那个样。”沈离不逗他了,拿着药方去抓药,伙计找了她的钱,“你当多大事啊。”
“很苦的,你得给我赔回来。”
“嗯嗯嗯。”
傻鱼。
她又带着他往前走,书肆逛了,通通让他们送到客栈。
逛到一家青楼,沈离拉着他直接走了,破晓还问她为什么绕过这个。
沈离看着也快晚饭了。
拉着他回去了。
江辞府上,破晓不明所以。
沈离则在想着怎么支开他去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