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头看向崇寒舟:“二少爷当时也在场,大少夫人有没有勾引您,您最清楚不过了,还请您出面向老夫人解释一下,还大少夫人一个清白。”喜乐赶紧磕了三个头。
“就如同你所说,如果许青雪真的没有勾引寒舟,那寒舟早就把事实告诉我了。也不用请这顿家法了。”崇母道:“那许青雪对寒舟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在书肆搔首弄姿如何就是冤枉了,我看她就是死性不改。”
崇寒舟站在一旁全程没说话,算是默认崇母的话。
许青雪冷冷看着崇寒舟:“崇寒舟,你沉默是什么意思,昨天在书肆我有勾引过你吗?我见到你难道不是绕道走的?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你那欲擒故纵的把戏,难道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崇寒舟厌恶道。
许青雪笑了:“我欲擒故纵?
你凭什么以为我欲擒故纵?
你以为你是谁?
镇子里就一个书肆,碰到难道不是很正常?
且碰到之后我也没说话,是你主动说的!之后我还见你绕道走了,难道还不够对你避如蛇蝎?”
说罢,许青雪看向崇母:“娘,您如果不信我说的话,可以派人去找书肆掌柜求证,昨日的事情他看的真真切切,想来他能还我一个公道。”
崇母迟疑的看着许青雪,在斟酌她话里的真假。
崇寒舟小厮程青此时站出来道:“回老夫人的话,奴才要为二少爷辩驳两句。
整个柳镇谁人不知大少夫人倾慕二少爷,甚至为其做下不少荒唐事。
敢问老夫人,二少爷平日很少去书肆,偏巧昨日去了,就碰到了大少夫人,且大少夫人还打扮的花枝招展,虽说两人没说几句话,但二少爷难道看不出这是大少夫人故作偶遇的欲擒故纵吗?
我们二少爷行事坦坦荡荡,难道还能冤枉了她不成!”
崇母点头,显然信了程青的话。
许青雪听了只觉得可笑极了,质问程青:“听你这小厮言之凿凿,想来读过些书,那我问你,浪子回头金不换是何道理?
洗心而革面者,必若清波之涤轻尘又是何道理?
佛经里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又是何道理?
先贤留下这些震铄古今的金句,不就是在昭告后人,若幡然悔悟改过自新,依旧能重头再来拥有锦绣人生?
我如今看到相公的好,幡然悔悟痛改前非,难道就不行?”
说罢,许青雪看向崇母旁边的崇寒舟,冷冷道:“一次在书肆的偶遇,就因为之前的事情,被你们轻易下定论,给我安上个勾引,搔首弄姿的罪名,你们可知道对于我来说这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今天娘请家法是其一。
若我相公误会我,导致我们夫妻关系破例,轻则关系冷淡过一生,重则一封休书遣送回家,我这一辈子都会背负上这勾引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