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看着躺在床上的,呼出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一丝恼怒又羞涩的表情。
不能怪自己催眠他,要怪就怪他自己,谁让他先动手的。
嗯,就是这样!白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样她心里的罪恶感才没有那么深。
白钰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闭上眼深吸了两口气。
最近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脸红,她以前可不这样的。
见睡下了,白钰把灯关了,逃一般的出了病房。
她刚才催眠的深度不是很深,说不定他中途会醒过来,她还是早点离开好一些。
……后半夜。
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突然醒了,他睁开了眼睛,那双漆黑如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冷色。
他猛地坐起来,头突然传来一阵眩晕感,太阳穴突挑得厉害。
“嘶!”
按了按太阳穴,缓了好半晌,眩晕感这才消失。
回想起睡着前最后一个画面,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小丫头片子,竟然敢催眠他,好大的胆子。
捏了捏眉心,不过,白家的催眠术还真是名不虚传,比令灵那个半吊子强多了。
……翌日。
白钰和萨里早上来查房,她一进病房,就看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头,面无表情的睨着自己。
白钰:“……”白钰干咳了一声,莫名觉得有点心虚。
她昨晚只是催眠他睡觉,并没有让他忘记什么,所以白钰知道他肯定记得昨晚的事情。
“昨晚睡眠如何?”
萨里一边拿着听诊器听的心跳,一边问道。
盯着白钰,眼神阴沉沉的,“托白医生的福,睡得很好!”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钰摸摸鼻子,低头写病例,没看他。
倒是萨里,看了一眼白钰,又看了看,还以为白钰昨晚给他加了两味安神的药,于是说:“那就好,白医生年纪轻轻医术就让人刮目相看,她开的药对你的症状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