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倪晖问道，声音很低，眼睛里更是带着一丝畏惧。
“我是谁？”
江毅自问，抬头望天，口中像在自言自语。
“西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胜铁马山。”
闻言，虎倪晖浑身一颤，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雪海，铁马山，都在西垂，而他说，三军大胜铁马山？
他记得，一年前，西垂戍边骁勇军三十万，对阵M国主力五十万。
结果，全歼！
雪海飘红，可谓大胜！
想到这些，虎倪晖的身子已不只是颤抖，而是有些瘫软。
“你，你道底是谁？”
“七年从军未卸甲，一剑横行万里馀。”
闻言，虎倪晖身子已经站立不稳，差些瘫坐在地，幸好被身边的人扶住。
虎倪晖已经知道他是谁，当今天卫。
也只有他，才会有灭国如探囊，杀人如点头的吞天豪气。
遥想当年，西垂雪国，三千里江山雪花漫漫，他，马踏飞雪随风舞！
一剑横指，三军铁骑如卷席，十二楼空铁凤寒！
身旁的虎兆雄惊愕，为什么眼前的年轻人，只是几句话，就将岳父吓成这样？
耗子见了猫，耗子的神态也不过如此！
“你，你是为了那件事来的？”
虎倪晖问道，眼神已现绝望。
“不错，既然做了，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偿还，干了昧良心的事，苍天不会饶你。”
“我，我明白了。”
虎倪晖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低声道，“我会去世安厅自首。”
“自首，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