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子来到伯邑考跟前,施了一礼,道:“大哥,俺便是父王一百子雷震子,父王的书信,不知你看了没有?”
伯邑考看着雷震子,满脸春风,却是十分热情:“早就听说父王收了一百子,原来就是你,呵呵,弟弟,今日一见,果真是英雄好汉一个!”
“大哥见笑了。”说心里话,雷震子对伯邑考印象很好。
伯邑考将雷震子亲热地拉了过来,道:“父王的书信我是看了。父王让我回西岐,这事情,怕是办不到。”
“为何!?”雷震子心头一震!
来的时候,就听二哥说这大哥向来有野心,恐怕会占了北疆不听调令,自己为大,难道真如此说?!
伯邑考笑道:“弟弟,照理说,身为人子,父王的命令,哥哥我必须遵从,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大哥说的笑话,不管是怎样,父亲就是父亲,当儿子的哪有不孝的道理?”雷震子道。
伯邑考指了指那帅椅正位上端坐的人,道:“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不知。”
伯邑考又指了指旁边那中年人:“你可知道这人是谁?”
“也是不知。”
伯邑考道:“这位,便是当今大王的嫡长子殷郊殿下,这位,乃是大商宰相王叔比干。”
“啊!?”雷震子听了这话,大吃一惊。
之所以吃惊,一方面是因为殷郊和比干的事情他也听说过,这殷郊很多年前就被风吹走了,有人说被妖怪吃了,有人说是失踪了,为何会跑到这里?还有这比干,不是被囚在天牢要被挖心处死的么?
另外一方面的原因,就是伯邑考身为姬昌的长子,对于姬昌的心思也应该是明白的,为何和这二人混在一起?
雷震子猝不及防,头大如斗。
“弟弟,有道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父子面前,君臣为大!如今殷郊殿下来到北疆,已经接管了此地。你也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北疆虽然是西岐的北疆,更是大商的土地,因此,哥哥我现在也不过是在殿下面前听令而已。”
伯邑考这话,说得字字在理,雷震子却是无法反驳。
伯邑考话音未落,那边殷郊脆生生道:“雷震子,本殿下刚来到北疆,如今叛乱刚平,北疆形势不稳,正是用人之际,你大哥仁德宽厚,素有才能,正是出力之际,回去告诉姬昌,他有百子,多伯邑考一个不多,少伯邑考一个不少,就别要回去了。”
“这个……”看着殷郊,雷震子又能说什么呢,只得施了一礼:“雷震子遵命!”
“你辛苦了。”殷郊呵呵一笑,满面春风。
“雷震子,告辞!”雷震子跪下磕头,就要走。
“俺送你!”悟空走过来,搂着雷震子出了帅府。
两个人徐徐而行,离了飞岩城,来到城门外,却见已经有人摆上了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