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个耳光似乎将十号打醒了,眼前的男人面色狰狞,眼神恐怖,她蠕动着根本使不上力的身体瑟缩着向后退,呜咽哭泣道:“不要…不要…求你了…贱奴是有主的,放过我吧,被主人知道了会打死我的。”一边说一边哭饶着磕头,原本光洁的额头上沾上了些许尘土,顺滑的头发上也沾上了些许的草叶。
男人却是冷哼一声,抓着十号的凌乱的头发就将她的整个脑袋提了起来,粗硬的几把肆意地戳在十号的脸上,道:“可以啊,服侍我让我满意了,就不让你主人知道。”
深紫色的龟头,正抵着十号饱满的嘴唇,一道一道生戳硬顶,那张巴掌大的雪白小脸,此刻印满了红色的手指印,嘴角亮晶晶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还是男人的马眼弄的。
“怎么还不行动,那我等会就要当着你主人的面,肏死你,别想他救你,他可没胆子拦我!我估计他还会乐见其成,这样,肏你的时候让你主人来给你推屁股好不好…”
十号拼命摇头,嘴唇在龟头上快速摩擦,正是这一动作让男人爽得几乎魂飞天外,他大吼一声,道:“骚嘴巴张开,爷要进去了。”
十号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抗拒,小脸也遍布泪痕,但她的嘴巴却是颤颤巍巍地张开了,男人兴奋极了,拍了拍十号的脸颊,道:“早这样多好,你那主人就把你当泻欲工具,你还要给他守身,多亏啊,不如好好体验体验爷御女无数的能力,保证让你日后脑海里都是爷的几把。”
十号努力地张开樱桃小嘴,一点一点到达龟头的大小,最终那狰狞的肉紫色龟头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嘴唇,带着少妇的气息。
她艰难地吞吐起来,灵活的小舌从马眼覆盖到系带,同时那股刺鼻的腥臊味也直直的撞向她的鼻腔,恶心想吐的感觉一起袭来,她还在努力的吞咽。
可男人在刚刚给她拳交的时候,几把就已经要爆炸了,此刻哪里还能忍受如此缓慢地舔舐,使劲向后一拉头发,在十号的尖叫声中猛肏大干起来。
“呕…呕…”女人的干呕声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致,龟头上软腻的触感无时无刻地刺激着他,他已经捅到了女人的喉咙里,那里脆弱、绵软、丝滑暖呼呼的,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迷恋。
“唔…唔唔…”女人的乱叫混合着男人愈发夸张的粗喘,在这油菜地里扩散开来。
这对尽情偷腥的男女不知道,此时一个年长而高大的身影,正离媾和的地方越来越近。
正是对上一次肏弄食髓知味的季建业,他这些天被伦理和欲望反复折磨,一边责骂自己的畜生行为,一边又放任自己回味那晚的欲仙欲死。
刚刚看着十号离去时趴跪着的硕大屁股,以及那明显被儿子肏弄后的媚态。
他心神荡漾,再一次被欲望占据了理智,心不在焉地做了一会儿农活,就找了个借口离开,本是想提前回家和儿媳妇好好弄一翻,可惜并没有见到人,因此便出来寻找。
季建业这个年纪对于性事的叫喊声再熟悉不过,他确定旁边的油菜地里有人在交欢,但这青天白日的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如果去一看是偷情还好,若是夫妻,他这村长的威信和颜面怕是要打个折扣。
就在他要经过的时候,一件花衬衣在田地里飞了起来,掉落在油菜尖上。
季建业先是疑惑,而后凝神细瞧,才发现那衬衣眼熟得紧,不正是他儿媳妇上午穿的那一件吗?
季建业怒目圆瞪满脸赤红,呼吸也十分急促,只觉嘴巴鼻子呼出的都是怒气,他很是暴躁地拔了一整根油菜,大步向着异响的源头走去。
他要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竟敢在外偷人。此时,他显然忘记了自己偷儿子媳妇的行为也说不上光彩。
女人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奶,正闭眼陶醉地摩擦一根紫黑色肉棒,嘴里哼哼唧唧呻吟娇喘,而那个野男人背对着季建业,他看不真切,只能听见那男人道:“真软啊,好好磨,爷舒服了,就赏你精液吃。”
听到这话季建业可谓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睁开眉下眼,咬碎口中牙。操气油菜梗照着两人就抽了下去,那是一点都没有留手。
“啊…”
“妈的,谁啊!”
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怒骂声,十号看清来人,瘫坐在地,惊慌地向后退去,嘴里喃喃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公爹,饶了我…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