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十号来季家的第十个年头了,她已经变成了肥肥胖胖的中年妇女了。容貌早已不在,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八岁,女儿四岁。
唯一不变的是她的地位,她还是这个家地位最低的。又是一年暑假,一到这个时间点,十号总会想到季保国,那个不一样的男人。但自从那个暑假后,他只过年回来,而且待一天就走了,从不和她发生交集。
“哦,骑马马了,妹妹你骑,我给你赶好不好?”,十号八岁的儿子季进,问她四岁的女儿季乐。
“好啊…”,小女孩的声音天真浪漫。
这个马就是十号,她正因为上午没让她丈夫季保军爽到,被罚光着屁股跪在院子里。
季乐轻松地坐在了十号背上,“不错不错,我的乖孙女真不错。”,是十号的婆母。
“驾!”,季进不知哪折的柳条,一下甩在了十号的屁股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十号没办法只得往前爬。
两个小孩玩骑马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十号的屁股上通红一片,全是交错的柳条印。
“奶奶,我想拉尿了,我可以拉在这个母狗身上吗?”,季进扭头问奶奶。
“当然可以,你让母狗撅起一直腿,你拉她屁股上。”
十号听见了,但她也知道这是她的儿子、女儿。不知怎的,她不太愿意,婆母的叫骂声立刻响起,“好你个贱货,要不是看在你生了一儿一女,我早把你赶出去了,还不把你的狗腿撅起来。”
十号心里一跳,她怕挨打,但她还是不愿意爬。老妇人见她扭扭捏捏,顿时怒火中烧,脱了一只凉鞋几步就赶了过来,“啪!啪!啪…好你个贱人!老娘说的话都不管用了是吧。”
农妇力气本来就大,更何况她还卯足了力气扇,十号当时屁股上就肿起了高高的鞋印。
“哦哦哦,奶奶打母狗了,母狗不听话。”季进边喊边拍手,季乐也学了起来。
“啊啊啊…别打了,我抬腿,我抬就是了…”十号心里还是觉得在儿子女儿面前,露出性器别扭得很,但屁股实在太痛了,她又很怕她这位婆母。
十号颤巍巍地翘起来右脚,老妇人当下一凉鞋啪得扇在了她的阴阜上,而后对着季进说:“乖孙儿,撒尿,就对着这。”
“嘿嘿嘿…”季进傻笑了几声,带着心愿达成的兴奋,掏出小鸡巴,对着十号饱满的阴阜,“哗哗哗…”,放起了水。
不知何时已有了围观的农人,她们指指点点,嘀嘀咕咕。
“啧啧啧…”
“那屁股真圆啊,好像来一发。”
“嘿嘿嘿,那你找个夜黑风高的时候试一试呗,滋味可爽了,她又不会拒绝,还积极得很呢。”,这是村里前年刚死了老婆的年轻鳏夫。
“切,吹什么,说得好像你搞过一样。”
“呵,狗眼看人低,你怎么知道我没搞过,我跟你说啊,那奶子就不是一般女人的奶子,又软又滑,啧啧啧…”
“那不是女人的奶子是什么,牛奶子吗?不就一个卖骚的婊子吗,瞧瞧你们那样。”一个妇人翻了个白眼,讥讽道。
两个男人听到这话,彼此使了个眼色,闭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