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东秋在意的不是丁长生而是周家,所以丁长生只是点点头之后,三人就告辞了,这下大厅里炸开了锅,看热闹的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情就完了,这到底是谁输了,赌注怎么办?

    “去哪儿,我送?”周红旗边开车边问道,肖寒没有说话,她是被丁长生吓到了,这个家伙不禁胆子大,而且还真的很能打,是女人就崇拜强壮的男人,这是雌性对雄性的本能的敬畏和崇拜。

    “找个能打到车的地方将我放下就行了,我打车回去”。

    “干么呢,送送不行啊?”

    “我不是那意思,吴雨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跟着目标太大,我还是躲躲吧”。丁长生开玩笑道。

    “担心他报复?”

    “不会吗?”

    “我敢保证,他不会,他要是敢这么样,我保证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无耻,打不过人家就下黑手啊,没这样的,所以他不敢”。

    “真的?们这些高干子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还是小心点为妙”。

    “瞧那样,刚才那胆子去哪了,这会知道害怕了?”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对了,刚才的时候我听见和罗东秋说话时他提到了什么港澳台投资洽谈会,有没有这事?帮我打听一下,我对这事倒是感兴趣”。

    “嗯,他倒是说了这么一句,行,回头我帮问问”。

    回到医院时,王家山已经睡了,杜山魁还在陪护,于是两人就在医院的走廊里说了几句话,将杜山魁安排去酒店睡了,自己则在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也躺了下来,没想到刚刚躺下,就将王家山惊醒了。

    “老爷子,不好意思,把惊醒了?”

    “唉,其实我根本就没睡着,我看小杜也怪累的,开了一路的车,想让他早早去睡,他又不肯,所以我只能是装睡了,怎么,他走了?”

    “走了,我让他去酒店睡了,明早再过来”。

    “噢,小丁啊,有个事我要和说一声,忙,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咳,老爷子,这是什么话,我这不在这里的吗?治好病咱就回家,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还有看不好的病?”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今天那个秦主任来找我了,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后来我才慢慢猜出来的,是不是告诉他我给自己开的药治疗肺病的事?”

    “是啊,怎么了?这是看病,我当然得告诉人家病史之类的事情吧”。

    “这就对了,我们都是医生,虽然我是中医,他是西医,但是都是医者,所以对药的方面,我们都是很敏锐的,他好几次都是在拐弯抹角的向我打听我吃的什么药,到底是哪些草药组成的配方延缓了我的病,这很是让我警觉,说,他是不是冲着方子来的?”

    “方子?是说药方?”丁长生从床上坐了起来,拉亮了灯,看着对面的王家山问道。

    “嗯,我觉得是,这也可以理解,但凡医生对某个病症有了治疗的独门秘笈之后,这就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所以我感觉这个方子恐怕是被人盯上了”。

    “可是即便是盯上了,这方子也不能根本解决问题啊,要不然也不用来住院进行西医治疗了”。丁长生皱皱眉头说道。

    “知道我这病多少年了?差不多将近十年了,我一直吃这药,要是没有这药延缓着,我估计早死了,所以对一些不能动手术的人来说,吃这个药保守治疗那是最好不过了,想想这里面的有多大的利润,那些人能不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