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丁长生的话,许弋剑没有任何的惊慌和表情,只是很淡定的叹口气,说道:“长生啊,这饭可以乱吃,但是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在外面说这样的话,我可以告……”
“现在就可以去告我,许总,以为这话是我说的吗,外面谁不知道?对了,她在这里我们谈话方便吗,要不要让她滚蛋?”丁长生指了指吴雨辰问道。
吴雨辰白了他一眼,没吱声,她现在也学会隐忍了。
“没关系,接着说”。许弋剑有些恼火的说道。
“那好,我接着说,许总,心里明白的很,这话不说我的,是在坊间流传的,也是圈子里很多人都在猜测的,现在面临什么样的危机自己心里没数吗,还在这里装逼,我告诉,不信可以问问,马宏昌去哪里了?”
“谁?”许弋剑一下子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丁长生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马宏昌,中北省公司董事会助理长,他现在在哪里,们应该知道了吧?”
看着丁长生说话的那神态,许弋剑一时间搞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马宏昌这个人是他运作到中北的,也是中北现在的省公司董事会主席常玉明要求的,可是看丁长生这意思,马宏昌出事了,可是自己居然到现在都没收到消息,这是怎么搞的?
许弋剑没吱声,只是看了一眼吴雨辰,吴雨辰会意,立刻走了出去,许弋剑没收到消息也属于正常,因为丁长生得到消息也不过十几分钟,这还是在许弋剑来这里之前的事了。
“马宏昌的事只是一个警告,警告什么呢,中北的事们不要再插手了,再插手的话,还会有人落马,尤其是宇文家的事件,该放手的就放手吧,又不是们一家独吞了,再说了,我们要的也不是把人怎么样,宇文家只是要拿回来属于自己的财富而已,怎么就这么难,他们这是要舍命不舍财吗?”丁长生问道。
许弋剑还在消化丁长生的话,吴雨辰此时打电话回来了,许弋剑看向她,她轻轻的点点头,这一记闷棍让许弋剑有些喘不上气来,他害怕的不是马宏昌被抓这事,而是马宏昌被抓自己居然没能事先得到消息,哪怕是暗示的消息也好,这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越来越成为了瞎子聋子。
职场上的消息,也是一种稀缺资源,而且往往一个消息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和前途,所以至关重要。
“什么意思?”许弋剑问道。
“很简单,中北的事们不要再插手了,袁氏地产也不要想了,赚多少钱是多啊,再说了,巧取豪夺的事不好干,何家胜车家河,柯北,都是活生生的例子,们要是还执迷不悟,那也不要怪我和们鱼死网破”。丁长生说道。
许弋剑好久才点点头,说道:“长生,有时候事情做过了头也不是好事,现在和什么人作对知道吗?”
“知道,爵门吗?以为就我一个人了知道这个所谓的江湖帮派吗?我告诉,不但是我知道,上面也知道,爵门,泰山会,们以为自己做的多隐秘,其实不然,现在的华夏,只能有一个正派,们搞团团伙伙,想干嘛?”丁长生问道。
许弋剑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所以,来湖州是对的,我们要画一条杠杠,不然的话,很容易随时越线,那样的话就不好了,冲突总是会影响赚钱的,放心,的事情我知道的多的是,我知道了,也就代表某些人会知道,也不要学着陈焕山兄弟两个那样,还找杀手暗算我,也给陈焕山带个话,我和他的帐还没算完呢,我要慢慢和他算”。丁长生说道。
自己来的时候本来是信心满满,就算是对丁长生没什么打击的话,也得让他知道谁才是新能源基地的主导,可是现在还没谈到新能源基地呢,自己已经被打击的喘不上气来。
“什么杠杠?”许弋剑问道。
“很简单,以后们不要再插手新能源基地的经营和建设了,还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免得被人抄了后路为好,那么多事情等着去办呢,这点小地方的事,还掺和什么劲呢?”丁长生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吗,中汽集团投入了这么多的钱,现在想要甩开我们单干了?”许弋剑怒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是不想和合作,而不是不想和中汽集团合作,我没记错的话中汽集团是国企吧,不是许总的公司吧?”
许弋剑一愣,瞬间明白了丁长生的意思了。
“也不要对我不满,是因为这个人现在太危险,我们和切割,不和中汽集团切割,就是为以后打算,许总,我这么做不生气吧,我的理解是,在这里和我据理力争,吹胡子瞪眼,也是为了国企的利益,对吗,对自己的利益没什么要求吧,我记得那个基金也是中汽集团出资的,所以我们这么做是有道理的,许总也能理解,不理解也得理解”。丁长生面无表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