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培功在和宇文灵芝谈完后,就离开了白山,转道江都回了中北省,但是丁长生却没有走,他一直都在那个房间里看着闫培功和宇文灵芝在商谈怎么转移资金的问题。
“似乎很生气?是不是在等我解释?”宇文灵芝在丁长生身边坐下,伸出手挽住丁长生的胳膊,说实话,要是在今天之前,他可能会很享受现在的情景,因为宇文灵芝身上的确有一种男人无法拒绝的媚性,可是现在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和宇文灵芝之间的关系。
他虽然好色,但那也是在自己有命的情况下才能享用美色,如果连自己的命都没了,再好的美人都无法让自己提起兴致来。
“觉得呢,不该把今天的事给我一个解释吗?”丁长生问道。
“长生,其实我一直都很信任,也知道是个好人,对我的好我都记着,但是我的身上不是我自己,我身后还站着很多人,一个大家族,很多人的生计甚至是生命,所以我不得不小心再小心,但是今天我和闫培功见面,谈的这些事,都是我们最大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我现在选择和一起分享,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丁长生冷冷说道。
宇文灵芝无奈,站起来到了床前,窗外的阳光很好,透着薄薄的纱帘照射进房间里,虽然很温暖,但是房间里的气氛却冷到了极点。
丁长生虽然知道了宇文灵芝没有那么简单,但是现在却还是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也就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解释。
“林一道的家族都在职场上,我记得我和说过我们宇文家和林家交恶的缘由,没有经济支撑的家族注定不会走的更远,所以林家很需要像宇文家这样的经商世家为他们提供经济支持,说白了吧,在乱世,宇文家要为林家提供经费买枪支弹药争霸天下,而宇文家也需要林家提供保护,这个道理放在盛世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这样的斗争显得更加隐秘而已”。
“我之前没有告诉,是因为我不知道是否真的靠得住,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为宇文家出多大的力”。
“说到底还是要利用我啊,那为什么不早说,我们各取所需不是更好吗?”丁长生自嘲道,自己果然是被利用的棋子,自始至终自己都在这女人手里蹦跶,甚至自己想要谋划的也是这个女人只言片语的引导,现在想来,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利用?是啊,说对了一半,但是再想想,在人生中,不都是在相互利用吗?就连最爱我们的父母,不也是这么想的嘛?养儿干什么?养儿是为了防老,我说的对吗?”
“狡辩”。丁长生冷哼一声,说道。
“或许吧,但是为宇文家出力,宇文家会亏待吗?长生,说要将闫培功带来时我就决定了,宇文家如果不想再受制于人,只能是有自己的靠山,而且这个靠山必须得是自己人,我选择当我的自己人,我的丈夫还没出来,但是我现在却委身于,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宇文灵芝拿起丁长生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问道。
“如果有一天我也像祁凤竹那样进去了,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对其他男人说这样的话?”丁长生甩开自己的手,冷冷问道。
宇文灵芝凄然一笑,虽然是笑,但是很苦涩。
“我就知道会看不起我,但是我没办法,我只能是这么做,我不这么做,韵儿也会这么做,我这个做母亲的只是舍不得而已,我也说过,要是想要韵儿,随时都可以,我不会阻拦”。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选择我?比我当领导大的人有的是,比我有本事的人也是满地跑,们对准我干什么?”丁长生很恼怒的说道,他最烦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控制,哪怕是要挟也别想得逞。
“是,说的不错,但是重情义而又本事的人,我们找不到,还有一点,我知道在职场上很有志向,但是以目前的资历和人脉,走到现在已经是殊为不易,再想往上走,怕是难了,所以我们能帮”。
“们能帮我?不是说笑话吧,们要是能帮我,干么不去解决自己的问题?”丁长生不屑的问道。
“可以不信,但是可知道为什么林一道一定要找到我,一定要将祁凤竹关起来而不杀了他斩草除根?”
丁长生也很奇怪这一点,虽然祁凤竹够不上死刑,但要想将祁凤竹弄死,那就等于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因为他还没有拿到宇文家的钱,宇文家的钱可不是只有海外那几十个亿,而是隐藏在国内的钱,这些钱才是一个天文数字,要说到传承上千年而不灭的家族,宇文家怕是算一个,上千年积累的财富之大可想而知,但是林一道拿到手的微乎其微,所以他要留着祁凤竹,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祁凤竹对宇文家的相信信息所知有限,真正的秘密还是我们宇文家掌控着,所以林一道迟迟不动手,就是这个原因”。
“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我能帮上们什么忙?”丁长生明显是不耐烦了,所以站起来要走。
“能,我们既然可以帮着林家屹立职场上百年不倒,我们也可以捧起来另外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姓氏站在职场上,成为我们的代言人,长生,就是那个人,我们选择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