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丁长生出了客厅,秦家的人胆子又开始壮了起来,不管怎么说,秦墨都是他们的晚辈,他们是看着这小丫头长大的,即便是这几年历练了不少,可是在他们眼里,她依然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和他们斗,就是和秦家这个家族斗。
他们相信秦墨没这个胆子,如果是那样的话,别说是秦家不容她,就是燕京城,她也是呆不下去的。
“小墨,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何必找一个外人来搀和呢,九爷是个什么样的人该知道,得罪了他,我们秦家以后在燕京城还想安生过日子吗?”
“三叔,这是在吓唬我吗?我告诉,丁长生不是外人,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我爸爸临去世前,们谁在身边,们谁关心他了,们关心的就是们的钱,但是们钱在我爸爸住院前就和家里交割清楚了,们今天到这里来无非是想强取豪夺是吧?”
“秦墨,不要胡说,我们都是的长辈,那点钱我们会看在眼里吗?真是胡闹,不过,有件事可能不知道,我和爸爸都喜欢古董,而婶婶呢,又比较抠门,所以,我和爸爸合伙买了一些古董,没放在我家里,都存爸爸这里了,所以,我现在想取回去”。秦家老三秦振国可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
秦墨正像是他们想的那样,虽然这几年历练了不少,可是要对付这几个老家伙,还是力有不逮,所以虽然明明知道自己三叔这是要讹人,但是却气的说不出话来。
丁长生虽然出了客厅,可是这耳朵却一直都听着这边的动静呢,一一听到秦振国谈到古董的事,立马想起了秦振邦地下密室的那一屋子的古董来,原来他们是奔这些东西来的,想想也是,秦振邦的钱不是存在自己名下,就是存在秦墨名下,对他们来说,要想查不是很难的事,但是这些存在于地下的古董却是不知道有多少,也不知道价值几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古董的价值将远远超过那些存款的价值。
“,胡说,我爸爸什么时候和一起买过古董,我怎么没听说过?”秦墨憋了半天也就这么一句话。
要么说,关心则乱,要在平时,秦墨是个能说会道的丫头,而且那嘴巴尖刻起来连丁长生都受不了,可是面对自己家里人,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这就让秦振国这几个家伙很得意,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哎,我说们,说事归说事,吵什么啊,来,给,拿着”。丁长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客厅里。
而且这次还拿着纸和笔,并且递给了秦振国。
“干什么?”秦振国一愣,问道。
丁长生觉得秦振国说的十有八九是胡扯,秦振邦是什么人,能掌握秦家资产和京城那些衙内资产数十年的人,能没有这点城府,记得自己跟着他去地下室看那些古董时,有的已经尘封许久,要是像秦振国说的那样合伙买的古董,还不得隔三差五就来把玩一下,也只有秦振邦这样以投资为目的的人买了古董才像是放金条一样堆起来就不管了呢,所以秦振邦和秦振国合伙买古董的事微乎其微。
“这还不明白,把和秦先生合伙买的古董写个名单,回头我们好清理一下,买的什么古董,名字是什么,在哪里买的,多少钱,卖主是谁,都写下来”。丁长生看似没事人一样,但是这一下子就掐住了秦振国的脖子。
是啊,既然是一起买的,现在让写,肯定也能记得,要是个有心人的话,自己家里必然也有个存底,但是就看现在能不能写出来了。
“写啊?”丁长生站在秦振国身边,一脸杀气的说道。
“我,我忘了”。秦振国脸一下子红了,欺负一下自己的侄女还行,但是真要是和丁长生这样的人玩心眼,岂能是丁长生的对手。
“忘了?那就是没有了,要么拿出来存在这里的证据,要么滚蛋,我告诉,从今天开始,这里和们没任何关系,要是让我知道们再到这里来,轻了,我叫安保,咱们去安保部说话,重了,咱们私下里动手,到时候谁去医院养老咱走着瞧”。丁长生说完看着这几个人,一句话不说。
秦振国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看起来很是难看,自己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非但是在自己侄女这里碰了钉子,还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一阵抢白,自己这脸真是没地方搁了。
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其他两人也跟着一起走了。
“大哥,怎么一声不吭啊,就我一个人在那里瞎咧咧,这下好了,秦墨这丫头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我们怎么办?”秦振国上了车,就对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矮胖男人说道。
原来这人是秦家的老大,秦振泰,这家伙一直没说话,丁长生也没怎么注意他,没想到这个家伙才是今天的主使人。
“秦墨这丫头没这么多的心眼,还看不出来嘛?二儿子在死之前就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难办,那丫头手里的钱倒是其次,我听说二儿子这些年买了不少的古董,而且有好些都是价值连城,而且这些年我没听说他卖过,这么多年了,这得多少东西了,可是听他说起过吗?”秦振泰像是一只老狐狸一样,问道。
“大哥,的消息准不准啊?”
秦振国明显很怀疑自己大哥的话,今天自己来也是因为大哥的鼓动来的,当年老爷子定了二儿子秦振邦负责家族生意,这些兄弟没一个不恨的,其实这也正常,老爷子是看准了秦振邦的能力,而其他人看中的是二儿子的权力,很明显嘛,谁掌握了家族财产的经营权,谁就是这个家里的老大,看看大宅门的七爷过的什么日子,再看看其他几房过的什么日子就知道了,虽然时代不同了,但是道理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