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的婚礼大体都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新人不同罢了。
依照秦墨的要求,她和丁长生的婚礼却是和其他人在酒店里不一样,这次是在迪拜城外几十公里的沙漠里进行的,相较于城市酒店里的婚礼,在这里举办一场婚礼的花费更加的高昂,但是这些都是秦墨愿意的,丁长生当然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扫了她的兴趣。
明天就是婚礼典礼了,丁长生和秦墨漫步在一望无垠的沙漠里,这里已经远离营地,营地在他们看来,也只是一盏盏灯火,和头上的星空比起来,显得那么渺小。
“我怎么看的兴致不高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嫌我太折腾了?”秦墨挽着丁长生的胳膊,悄声问道。
“都没有,财大气粗,倒好像是我嫁给一样,我乐得当个小媳妇呢”。丁长生开玩笑道。
“怎么,自卑了,别看我那些朋友牛气哄哄的,其实他们都没有好,自己的男人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说呢?”秦墨居然非常放肆地伸手探向了丁长生的裤子。
丁长生不禁苦笑,难道自己就只有这一点优点了吗?但是看着身边艳若桃李的秦墨,真想在这沙漠里也尝试一下,但是又一想,到处都是沙子,万一……
“婚礼结束后,我们去考察一下阮文哲的油田,看看又没有投资的可能性,如果真可以投资的话,我倒是可以去圈点钱过来”。
“嗯,我这里还有点钱,要不先拿去投资?”
“还是算了,那些钱留着我们生活用,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投资的事我去找钱,有些事在国内没告诉,我其实手里也有点钱,但是也不够投资的,不过我倒是认识人可以拿出钱来,因为这事,还和林一道闹得不好,也不知道现在国内什么情况”。丁长生担心地说道。
“这事我听我父亲说过,林家的吃相太难看,这事在圈内都成了笑话了,林家什么都没得到,所以就把人关起来了”。秦墨说道。
“但是现在被关起来的人死了,不过,我现在倒是可以掌握那笔钱,祁凤竹死了,但是祁凤竹的老婆孩子都还在呢,现在都在国外了,本来我是想让他们过来的,但是我担心林一道的人会跟过来,就算了”。
对于这件事,秦墨倒是第一次听说,没想到林家找了十多年的钱,居然到了丁长生这里,而且自己居然不知道,不由得多看了丁长生几眼。
“不用这么看我,我也是在偶然的机会才得到的,这中间还有很多事,我找个机会再和聊吧”。
“别啊,我现在就没事,说说吧”。秦墨拧住丁长生的耳朵开始逼供。
没办法,丁长生只能是从头把自己和宇文灵芝之间的事都说了一遍,其实这些事都是早晚的事,但是丁长生不想再秦墨大婚之前说这些,也是怕秦墨不高兴。
在他和秦墨之间,一直有个话题,那就是丁长生的那些女人怎么办?丁长生不提,秦墨也懒得问,但是今晚不同,明日就是丁长生和她的大婚之日,有些事是要问个明白的。
“丁长生,要不要脸啊,宇文灵芝都多大了,也下得去手啊,的口味还真是重啊,对了,除了这个宇文灵芝,还有没有比她还年纪大的?”
“没了呀,这个,不知道,她听起来大,但是见到本人……”
丁长生话没说完,就被秦墨拧住了耳朵,而且还不是一圈,丁长生疼得直叫唤,但是无奈也不敢对秦墨反抗,“见到本人怎么着,是不是比我还好看啊,是看上宇文灵芝了,还是看上人家闺女了?这个不要脸的,真是气死我了”。秦墨终于在丁长生的惨叫中松开了手,这下算是解气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丁长生想为自己辩解,但是发现自己的话语都很苍白。
“那什么意思?丁长生,是领导,知道这后果吧,万一被人拿住了把柄,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身败名裂,更不要说林一道那里还虎视眈眈的,人家是什么人啊,人家是京城大院里走出来的人,以为就凭那俩下子就能让人家善罢甘休了?真是气死我了,说不定现在人家已经开始整的黑材料了”。秦墨分析道。
“那说怎么办吧?我听的”。丁长生道。
“算了,阮文哲的油田不要去了,我去看看,结完婚,立刻回国,辞职吧,别干了,我看再干下去,非出事不可,的钱,我的钱,再加上宇文灵芝的钱,我们可以组成一个非常大的投资公司了,到时候在国外注册公司,回国搞风投,比当那个破领导强多了”。秦墨在大事上的决断并不比丁长生差,就这么几分钟的功夫,就把丁长生的前途给否决了。
“我还想治国平天下呢”。丁长生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