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点其他的事吗?”江天荷问道。
“什么事,什么意思啊江姐”。安蕾问道。
“我是问,昨晚走的时候,没发现有其他的可疑人员吗?就是在们宾馆或者是外面?”江天荷问道。
“没有啊,我把他送回了酒店房间,我就走了,什么人也没看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姐”。安蕾有些紧张地问道,他还以为是丁长生出什么事了呢。
“我也是刚刚听说的,昨晚丁长生被纪律检查部的查房了,听说是堵在酒店房间了”。江天荷说道。
“啊,还有这事?”安蕾的脑子一下子就懵了,自己昨晚是被丁长生赶走的,要是自己不走的话,要是丁长生再主动一点的话,那自己和丁长生昨晚岂不是……
想到这里,安蕾的脑子一下子就炸了,以至于后面江天荷说了些什么,她都没听到。
江天荷见在安蕾这里也没问出什么来,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安蕾在江天荷走后,关好门,拿起电话就给丁长生打了过去。
“喂,是我,昨晚没事吧,我也是刚刚听说……”
没事,我好的很,刚刚从市公司纪律检查部出来,我这不明不白的被人掀了被子,我总得找个地方要个说法吧,现在差不多查清楚了,是市公司纪律检查部一个叫金立军的家伙指挥那几个倒霉蛋去的,我来之前查了一下,这个金立军是从监察部调去的,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干嘛要整我,我这才刚刚来,可是谁都没得罪啊”。丁长生说道。
安蕾一听是金立军,立刻说道:“这事不适合在电话里说,这样吧,中午一起吃个饭吧,算是我给接风了,昨晚光喝酒了,没吃好吧,我知道一个地方不错,下班我在街角等”。
“好,我现在去安保部一趟,到时候再联系吧”。丁长生说道。
在安保部的院子里,丁长生刚刚下车,就看到了那四个被丁长生打了一顿的市公司纪律检查部的人。
那几个人看了丁长生一眼,想要绕过去走向接他们的车,但是被丁长生拦住了。
“丁部长,都已经搞清楚了,昨晚的事是个误会,还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丁长生看了看天,然后又看向这几个人,说道:“回去告诉们领导,把精力用在查事件上,别用在内耗上,我在省公司纪律检查部时,省公司纪律检查部的领导就说过,湖州市公司纪律检查部可有可无,那么多反应领导问题的举报信,都把省公司纪律检查部的信箱塞爆了,但是没见到们湖州市公司纪律检查部查出什么人来,原来都是用在打击异己,用在自己同志身上了,回去把我的话原原本本的说给们领导听,就说是我说的”。
说完,丁长生白了这几个人一眼,昂首向安保部大楼走去。
这几个人看着丁长生的背影,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是却无可奈何。
“怎么把他们给放了?”丁长生进了兰晓珊的办公室,问道。
“来了正好,我这里顶不住了,他们虽然是没有手续去干这事,但是我也耐不住市公司纪律检查部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电话催啊,还有副总也打了电话来,我能不听吗?”兰晓珊无奈地说道。
“这几个人没说什么吗?”丁长生问道。
“没有,我也没审问他们,我审得着吗?”兰晓珊说道。
丁长生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说道:“看来湖州这潭水,还真是比以往都浑了,不搞出点动静来,这些人不会知道我是来干嘛的,所以我得搞出点事来才行啊”。
“我告诉,不要胡来,这可不是石部长在这里的时候,有后台,现在在湖州没有后台,干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打蛇打七寸,没有把握的事不要干,虽然有人在省公司为撑腰,但是他们毕竟太远了,只要是想把怎么样,他们有的是手段为罗列罪名,所以,不要轻举妄动”。兰晓珊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问道:“关胜和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