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宁看着丁长生,开始时是一言不发,还是丁长生先开口的:“怎么,不认识我了?”
南雅宁的嘴角上扬,继而眉头紧锁,整个面部开始扭曲,随着哇的一声,委屈地哭了起来,紧紧抱住丁长生不放。
丁长生很无奈,看看门外闻讯赶来的医护人员,尴尬得很。
“老公,是不是不抛下我了,他们说不抛下我了,也不会来看我了,我很害怕,去哪了,也不来看我?”南雅宁非常委屈地抽泣着,问道。
丁长生是左劝右哄,好容易才让她看起来正常了。
“这是我给带来的饭,吃吗?”丁长生把饭盒给她打开,放在桌子上。
看着南雅宁吃得很香甜,丁长生自言自语道:“我会常常来看,只要是我的工作不是很忙,就会过来,我现在调到湖州了”。
说着,丁长生站了起来,看向窗外的风景。
这个时候他是背对着南雅宁的,完没有看到南雅宁听到这话时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继续吃着东西。
“我本来以为只是来查查举报的事情,但是没想到我会调到这里来工作,举报的事情很复杂,但是我会尽力去查这里面的秘密,我现在是监察部反贪部部长,平时很忙,可能看也不及时,要配合治疗,争取早点康复,回忆起来的那些证据都放在哪里了?”丁长生说道。
“没有那些证据,我就很难把的事查下去,但是也不要着急,慢慢想,我现在也只是在收集证据,一时半会也走不了,的事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个所以然”。丁长生像是对南雅宁说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让丁长生感到奇怪的是,这一次他要走的时候,南雅宁居然没有再闹着要跟着他走,丁长生当时是以为治疗有了效果,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丁长生是接到杜山魁的电话时出去的,杜山魁说他有收获了,想见见丁长生看看他的收获有没有用,丁长生的微信上发过来几张照片,都是金立军和一个男人的合影,不过他们出现的地点好像是一处非常豪华的饭店门口。
“这个人是谁?”丁长生在路边上了杜山魁的车,拿出手机,问道。
“我查了,这个人是桃县首富,拥有桃县唯一的一辆劳斯劳斯,非常牛,不过近来好像是摊上事了,他儿子涉及到一起事件被逮捕了,好像还挺严重,我是花了一千块钱从一个工作人员嘴里买来的,她是那个饭局的工作人员,一直都在包间里,所以他们谈的事她都清楚,这位桃县首富要这位纪律检查部副部长捞人,给了多少钱不知道,他们进行得很隐秘,我开车跟着一直到了骆马湖大堤上,金立军自己开车回家了”。杜山魁说道。
“很有意思啊,我知道那个事件,现在申请进行精神病鉴定了,要是鉴定出来是个精神病,那小子就有可能逃过一死,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要放出来了,看来他们的操作也加紧了”。丁长生说道。
“嗯,有可能,不过很可疑的是,去骆马湖大堤时金立军并没有开车,而是到了之后,他们在远处谈了一会,有辆车在那里等着呢,金立军这才开车走了,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杜山魁问道。
“怀疑那车里放着什么东西?”丁长生问道。
“这不好说,难道是个女人?”杜山魁笑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是女人,是女人他会带回家里吗?如果那辆车不是金立军的,对了,那辆车是新的还是旧的?”
“不是新的,能看的出来”。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要是按照说的这些,那辆车里肯定是有东西的”。
“是啊,但是现在看不到了,金立军住的房子是有地下车库的,下去就看不到了,至于这车里装的是什么,要是真想摸清楚,就得去他家里看看,怎么样,我去看看?”杜山魁问道。
“别,还是不要去,再等等,要是那里面是那个首富给金立军的贿赂,金立军一准放在家里,不会丢了的,而且这事我怀疑还和监察部有关系,今天审核组的人告诉我说,陈东要求监察部不要插手那个事件了,法律院说鉴定就鉴定,鉴定出来什么结果,监察部也不要提抗诉之类的,说这正常吗?”丁长生问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杜山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