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理事长,我怕这样会出事啊,这些人都是来白山投资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陈敬山跟在丁长生后面出了门,说道。
作为总经理,自己是行政主管,一旦出了问题,第一个追究责任的肯定是自己,虽然丁长生是理事长,但是像这样的行政性事务,自己还是要负责的,所以自己既然不能做主,但是也要尽到提醒的责任,否则到时候自己的责任真的是无法开脱。
“老陈,我也是没办法,现在时间已经很紧张了,如果在华夏爱卫办来检查之前不能完成这些任务,市公司肯定是要把这些责任压在我头上的,到时候怎么办?”丁长生停住脚问陈敬山道。
陈敬山没想到丁长生对这事反应这么大,这是因为丁长生出去这一个多星期,一切的事情都在原地打转,任何事都没有进展,再加上文若兰在一边挑拨,所以丁长生明知道和陈敬山交恶没好处,但是,对于陈敬山这样的老狐狸,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招。
所有人都看到了丁长生和陈敬山在交谈,而且这个交谈好像不是那么友善,丁长生甚至都挥舞了自己的胳膊,所以其他人都很知趣地躲开了,至少离丁长生和陈敬山很远。
“这么多的养殖户,一户一户地谈,怎么谈?一户不同意直接就搁在那里了,怎么进行下去,市公司的补偿还没到位,没法谈”。陈敬山摇头说道。
丁长生简直给气笑了,说道:“老陈,这事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想撤下来,也行,问问唐董的意思吧,这事他只要同意了,我没意见”。
丁长生将了陈敬山一军后上车走了,文若兰小跑着钻进了丁长生的车里,丁长生看都没看她一眼,这个女人现在本事越来越大了,自己也感觉到自己和陈敬山这样对立不是个办法,但是自己还是没忍住。
“丁理事长,这样下去,我们就是到明年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把这里拆迁完了,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有什么好主意?”丁长生闭着眼,一边休息,一边问文若兰道。
“我能有什么好主意,一家一户的谈判呗,只是这样太慢”。文若兰自言自语道。
“那不是和没说一样吗?”丁长生没好气地说道。
“丁理事长,我说句话,也不别不爱听,这些都是一些行政性事物,这本属于公司管的,而且陈总和唐董的关系不是不知道,这样似乎是有些越权啊?”
“越权?”丁长生皱眉道。
“别生气,我只是随便一说。”
丁长生本想再说点什么时,他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省城周佳贞律师打来的,本不想接,但是想了想,还是接了。
“喂,好”。
“好,丁先生,的事我考虑了很久,我们所律师也商量了一下,我想我们见个面谈谈如何?”
“哦,这样吧,我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待会我给打回去怎么样?”丁长生不想在文若兰这个女人面前谈这些事,所以没等周佳贞说完就堵了回去。
“那好吧,我等电话”。周佳贞识趣地挂了电话。
回到办公室,丁长生特意关上了门,然后拿着手机进了自己的小卧室,这里面应该是属于比较隐私了。
“周律师,是我,丁长生,刚刚说话不方便,现在说吧,有什么事?”
“哦,我提议我们见一面,这个事件的确是不一般,而且这个事件隐藏着很多暗礁,丁先生,我们接事件是希望当事人告诉我们实情,但是您好像对我隐瞒了什么事,这让我很不高兴”。周佳贞在电话里气愤地说道。
这是她提价的手段,首先将自己置于道德的制高点,而使对方感觉自己不起她,所以当她报价时,对方一般是不会拒绝这个价的。
“周律师,是这样,见面的目的是什么,事件应该都有档案记录,们都可以去中北高院调取,至于我的描述是不是有出入,这也是们调查的对象,毕竟我不是当事人,所以有些事可能记得不太清楚了,或者是他们向我描述时就出了问题,这都是有可能啊”。丁长生不甘示弱的把责任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