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就这么激动吗?”丁长生笑着走过去把地上的碎片都捡起来,包在纸巾里扔到了垃圾桶里,此时林春晓早已去洗手间了。
丁长生也跟着走了过去,看到林春晓并不是在上厕所,而是站在洗手间里的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丁长生走到她的身后,看了看镜子里的林春晓,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看看自己是不是老了?”林春晓说道。
丁长生没吱声,从她的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肢,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说道:“在我心里不老不就行了”。
“一直都是很忙,就算是坐过了站,也该立刻回去才是,怎么就想着留下来,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林春晓问道。
丁长生松开了她,说道:“是,有些事,不过我现在不想那些破事了,我要是再想下去,我这脑子都要炸了,事事不顺,我可能会离开湖州了,就算是我不想离开,那些人也不会容我在湖州工作了”。
“谁啊?邸坤成吗?”林春晓皱眉问道,跟着丁长生出了洗手间。
“也算是吧,不过邸坤成倒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重要的是他背后的那些人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了”。丁长生说道。
“是不是邸坤成的事遇到麻烦了,反正这段时间我听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传言,都说他要出事,看来是真的要出事了?”林春晓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目前来看,还真是不一定,他背后的势力太大,我这个蝼蚁怕是根本搞不定,还不断接到来自各方面的责难,我就在想,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我要是这么考虑,这事可能就没事了”。
“是那种睁一眼闭一眼的人吗,我还不知道,对吧?”林春晓说道。
“所以,我现在也改变一下自己的思路,今早有酒今朝醉,去他的,老子也不干了,们谁愿意干谁干”。丁长生说道。
从林春晓进屋的时候,她的脸就有些发热,直到去洗手间洗澡,居然忘了关上反锁洗手间的门,结果是她洗到一半的时候,丁长生不着一缕的进来了,吓了林春晓一跳,她还从来没有和丁长生一起洗过澡,这样的暧昧也是第一次经历。
“那天走了之后,我想了很多,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我是不是不该对有非分之想?毕竟,我比大很多……”林春晓看到丁长生也进来了,双手抱在胸前,看上去是在戒备,但是丁长生每走进一步,都会让她的心脏在咚咚地跳个不停。
直到在玻璃房里被丁先生逼到了墙角,可是墙上是冰冷的瓷砖,让她浑身一哆嗦,丁长生早已欺身而上,容不得她有一点的反抗,直到把她的唇团团围住。
两人从洗漱间里开始,一直到了大床,然后是疾风骤雨和微风细雨的洗礼,直到两人都冷静下来,丁长生说道:“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了”。
“为什么,不是有很多女人吗?”林春晓问道。
“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棋逢对手吗?”丁长生说道。
两人腻歪一会,毕竟林春晓的年纪比较大了,而且她在职场的层次比较高,所以,不会像是那些小姑娘一样一味地和丁长生腻歪,而是问起了丁长生在湖州的情况,因为她敏锐的感觉到,丁长生在湖州干的并不开心,而且一定是遇到麻烦了。
“邸坤成的事情不要再想了,这事肯定是省公司另有考虑,我告诉一件事,那就是永远不要试着替领导做主,领导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站的角度不同,考虑问题的结果怎么会和一样呢,对吧,所以,不要再想这事了,邸坤成该怎么处理,那是省公司的事,还是那句话,要是不想在湖州干了,就到白山来,这事司董会操作的,与其在那里受委屈,还不如回到自己的家乡来做点事,我这里也需要,我知道的能力,咱们俩合起伙来,什么事做不成?”林春晓说道。
“林总,可真舍得下本钱,把自己都贡献出来了,就是为了拴住我的心为白山帮忙吗,为了白山的发展,林总真舍得啊”。
“给我滚,我和说正经的呢,来白山,想在市公司干,就在市公司,不想在市公司,也可以把安排到下面的公司里去,这都是看的意思”。林春晓说道。
“好吧,为了离林总近一点,我考虑一下,回去处理一下湖州的事,我就考虑这件事,好了吧?”丁长生问道。
“真的?可答应我了,要是到时候反悔,看我怎么收拾”。林春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