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清河闻言,马上就要翻脸,但是被郎国庆按住了。
“好了,这就是的解释,抓小偷,小偷没开门,们把门撬开了,然后进去堵人是吧,小偷呢,抓到了吗?”郎国庆问道。
“郎董,我刚刚不是说了嘛,这是个误会,是因为我们情报有误,所以,没能找到小偷,小偷跑了……”
他话没说完,又是丁长生截断了话头,说道:“小偷没找到,情报失误,柯部长,我问一下,这么大个市公司安保部长,一直都是这么身居一线的办事件的吗?”
柯清河不知道丁长生又在挖什么坑,但是很明显,他没好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这很难回答么,我问,是不是一直都这么身先士卒的身居一线办事件,这很难问答吗?”丁长生问道。
“嗯,啊,是啊,怎么了?”柯清河终于点头承认,觉得这么回答算是可以的,还显得自己勤奋,至少没有懒政。
可是丁长生接下来的一席话,让他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说,长时间的身居一线办事件,把事件办成这样,据我了解,两江街头不法行为一直居高不下,飞车族一直都很猖獗,说一直都身居一线办事件,就是这么办事件的,这么多人抓一个小偷,还抓错了,柯部长,现在大家都在这里呢,给大家伙交个底,市公司和下面县区公司里,到底有们柯家多少人,多少人是通过进去的,进去领工资不干活的,有多少?”丁长生这话问的,这怎么回答。
没有?要是查出来怎么办,这么多人都是这里的证人,要说有,多少?自己都不记得了,不但是柯家的人,连带着柯家的亲戚,通过自己的手进来没有一百也有七十。
柯清河默不作声,丁长生接下来的话,才真是要了他的命呢。
“郎董,以我看,我觉得柯清河同志任职政法部门,本来任务就很重了,再兼职市公司安保部长,实在是为难他了,我建议,还是不要再兼职了,其他年富力强的同志们多的是,干嘛非要为难柯清河同志一个人呢,不管们怎么想的,也不管们和柯清河有多大的利益关系,反正我觉得他不适合再继续担任市公司安保部长”。丁长生说道。
“……”柯清河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对这个提议。
郎国庆没说话,看向在座的这些人,此时要是没人说话,那这个话题就算是冷场了,于是党荣贵上场了,说道:“长期以来,调研得到的最大的问题反馈就是治安问题,有些事件几年破不了,我们的市公司身上存在一股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出了事件破不了,逼得人民自己去调查,要安保部干什么?领导是关键,柯清河同志在市公司安保部干了年头不少了,但是没什么起色,这值得我们深思,我同意丁总经理的建议”。
“那们呢?”丁长生看向在座的其他人。
郎国庆自始至终都是被动的,他只是想要柯清河一个难堪,没想到演变成了一个讨论人事问题的会议,此时自己要是怂了,那真是就是怂到底了,这些人可能没人会看得起自己了。
再看向自己儿子,郎君之也是拼命点头,郎国庆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为他人做嫁衣了。
在座的其他人看向郎国庆,期待他说句话,可是郎国庆没说话,没说话也是一个态度,那就是在默认丁长生的提议,而当他们来的时候,最早在这个房间里的就是丁长生和郎国庆,他们以为这件事总经理和董事长早已达成了协议,所以,觉得这个时候卖丁长生和郎国庆一个人情而已,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损失的。
于是纷纷点头,赞成丁长生的提议,柯清河一下子脸都绿了。
“我反对,我反对……”柯清河说道。
丁长生看向他,说道:“反对没问题,在安保部呆了这么多年,把一个安保部经营的针扎不透,水泼不进,数次调去其他部门,或者是升迁,都不愿意离开这个位置,我就想知道,在市公司安保部里到底埋了多少钉子,或者是那里有多大的窟窿,这些早晚都会有新部长查清楚的,反对无效”。
“们,们这是阴谋,们这是在耍阴谋……”柯清河抬手指着在座的人说道。
丁长生没理会他的,他在安保部已然成了过去式,没必要再和他计较。
柯清河不再和这些人啰嗦,直接开门出去了,此时郎国庆问丁长生道:“安保部不能没有人,看什么人合适?”
这本来是一句客气话,但是丁长生没放弃这个机会,直接说道:“部长可以慢慢选,要不然先让老党兼任着,等找到了合适的部长人选,再换人不迟”。